唐朝社会承南北朝之余绪,存在着引人注目的财婚现象,“自号膏粱之冑,不敦匹敌之仪,问名惟在于窃赀,结褵必归于富室;乃有新官之辈、丰财之家,慕其祖宗,竞结婚媾,多纳货贿,有如贩鬻”。时人将这类财婚讥为“卖婚”。
《楚辞》,是战国时期楚国人屈原及其后学者如宋玉、景差等人的诗歌集,由西汉年间的刘向收辑编定。诗歌集中,屈原的《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作品最为精华,而宋玉等人的作品多是模仿屈作而成,因此古往今来,人们常将《楚辞》与屈原的诗歌等同起来。
诚如王国维所云:“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现。”郭店简文的发布,轰动一时,推动学界简牍研究热潮。郭店简中的儒家文献早于《孟子》而成书,其所反映的是孔子之后、孟子之前的重要儒家思想,是我们考察孔、孟儒学思想的“纽带”。其中的乐论部分,为我们厘清孔、孟之间乐教思想的发展脉络提供了新的一手材料,在先秦儒家乐教史上具有···
“天人之际”是先秦诸子学的重要议题,其成果蔚为大观。郭店楚简埋藏于公元前4世纪中期至公元前3世纪初,其思想形态当介于孔孟之间,学者多认为其中的儒家竹简与思孟学派有关。在郭店出土的804枚竹简中,《老子》《太一生水》《说之道》是较明显的道家材料,其他十三篇则被视为儒家作品。
现代人对大自然欠下了太多的孽债,一定会遭到大自然的惩罚,譬如全球的天气,今年竟然热成了这个非人的样子。现代人不断通过返回自然的方式,重新去反思,去还这个债、赎这个罪、消这个孽,去见天地之心,神明之容,十里河滩与孔学堂就是一个“返自然”的正果,这是一个当代绝大的艺术品,极美又极富思想内涵。
在我们自己看来,我们很重要,我们希望自己做的事对他人来说也很重要。我们渴望自己的牺牲具有超验性意义的价值,自己的痛苦有目的,自己的成就是永恒的。众多人生道路---尤其是思想和艺术品---如大诗人贺拉斯所说,就是在建造一座“比青铜更持久的纪念碑”。
笼统地说,如今在哲学家和神经科学家中有一种趋势,谴责或者至少贬低诸如意识和自我意识等神秘性质的重要性。他们认定意识是一种附带现象(epiphenomenon),是真正发生之事的附属品。
在玩艾尔登法环、天际、地平线:零之曙光(Horizon Zero Dawn)游戏时,玩家处于地图的中心。从字面意义上说,你就是宇宙中心。这提醒我们认识到玩家是任何冒险游戏的真正动力室:是我们在解开古代奥秘、推翻王国、战胜恶魔。而且,在我们到处探险和开疆扩土之时,我们也在地图上填补空白。
关于先秦时期的蓍草筮法(《系辞上》所载),历来难知其详。汉唐以后,占居主流的解释与操作方法,是“过揲法”、“挂扐法”(两者大同小异),每三变成一爻,共十八变成六爻,非常繁琐,以致在实际应用中,蓍草筮法基本上被梅花易数和金钱卦等简便方法取代了。
昨日“中元节”,祭祀祖先成了一个话题。
汉代今文经学者在解释《春秋公羊传》的过程中,形成了“三世”思想。清代中叶,公羊学再度兴起,“三世”说重新为一批学者所重视,并借以评判时事。清末,康有为以《春秋》“三世”说作为其经学诠释的主线,结合《礼运》“大同小康”发“三世”之说,并与西方进化论相契合,以此理论诠释近代社会变革,应对当时内外日蹙的局势。
在潮州这座千年古城的众多名片中,“海滨邹鲁”以其古朴典雅奠定了这座城市崇文重教的底色。
父亲过早的离世确实是很遗憾的事,因为他是如此地热爱生活,但从另一个角度想,面对死亡的过程对于他也同样是一场哲学体验,其丰富性与思维深度甚至可能超出他之前的一切体验。父亲最终离世时非常安详,或许真的是悟出什么了吧。
孟子的性善论,又称性本善,早有荀子反对之,以为性本恶,孰是孰非,千年争论不休,今日不妨述解以息之。
两岸关系未来发展的重要变量是台湾社会自身的变化和相向而行。两岸和平统一是两岸中国人的共同事业。“台独”危害性和美国干预的危险性在此次“裴洛西风波”中暴露无疑,而解放军环台军演及国际社会的多数共识构成对台湾社会的严格刺激和政治警醒:谋独邪路,倚美无望,统一才是正道。
人们向来认为中元节是一个肃穆的祭祀亡灵的日子,但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元节也曾是秋天里的一个欢愉的节日。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七月十五、七月半等,曾是一个十分盛大的节日。
君子学以聚之,问以辨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这首热血的《孤勇者》,唱出了多少人内心的坚守与倔强。何为孤勇者,那是一个个能够忍受孤独,面对世界的残酷与黑暗,却依然勇敢的人。一个“勇”字,为身处艰难苦难的人注入了无穷的能量。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宋代词人李之仪这阙《卜算子》,常被坊间演绎为:“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正是这个演绎,让我从一首爱情歌谣中读出了千百年来人们对君子的殷殷期待。演绎后的文本,一是把君所住的“长江尾”换成“长江头”,二是把特称的“长江水”换成泛称“一江水”。
三年多来,每逢先生逝世周年之期,都有师友自发组织会讲与追思会,出纪念版著作,撰文怀念。凡此种种,何尝不是孔门师生情谊之流绪?杭之先生葬礼上同道写的《挽歌·怀杭之》,自今令人不敢再听。杭之先生生前敬重之师长盘山先生所写的《祭汝清文》,又何尝不是夫子之哭颜子、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