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抄的是《世说新语》。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个事,其实不复杂,但说不透,隔靴搔痒;说透,难免言语显苛刻。“察物太明则致憎”,通常一般人既想让别人说明白一件事,又很厌恶嫉恨观察深透、表述精准者。
《系辞传》网课的讲稿整理与直播授课形成了一种错位的关系,以至于课后的“整理”完全是另外的创作,但又与课上所讲形成一种对话和相互发明。我个人很喜欢这种“语”“文”的交错,或即兴讲课与沉思写作之间的张力。习惯看我公众号文字的朋友如果也听网课,应该也能感到这一点罢。
強說無,以陰以陽乎?
【以前給渤海琴高先生和春耕園經學論壇的《性善論之現代意義》文中,謂漢學以陰陽說,宋學以清濁說。但同時也指出《論衡》乃至鄭注中已有清濁,南朝以清濁品論人亦常態。今補充《乾坤鑿度》及注中內容。】
乙巳(2025年)三月初,奉至圣孔子基金会之命至圣城曲阜参加“第三届海峡两岸孔子文化春会”。
当科技遇见思念科技如何重新定义“孝”的表达
《史记·五帝本纪·正义》引述《括地志》曰:“《会稽旧记》云:舜,上虞人,去虞三十里有姚丘,即舜所生也。”
《孟子字義疏證》:問:古人之言天理,何謂也?曰:理也者,情之不爽失也。未有情不得而理得者也。凡有所施于人,反躬而静思之,人以此施于我,能受之乎?凡有所責于人,反躬而静思之,人以此責于我,能盡之乎?以我絜之人,則理明。
古代會有人問儒家是不是宗教嗎?古代人需要知道宗教嗎?神有論有的是儒家的神嗎?神滅論滅的是誰家的神呢?關儒家什麼事?
长久以来,大众普遍认为儒家和道家分属截然不同的学问与思想体系,从表面上看,孔子的学说中似乎难以寻觅老子思想的痕迹,二者仿佛泾渭分明。然而,深入对经典文本的解读,便能发现孔子不仅向老子学习,还汲取了老子思想的精华。
有人说,中堂正在中国人的居住环境中消失。
乙巳春分,修文龙冈山麓,惠风和畅,桃红柳绿,鸢飞鱼跃,一派天机。愚应邀至西园讲阳明子之学,自午至晚,如有神助,四小时一气贯通,未尝须臾中辍。讲毕已夜暮时分,而听者意犹未尽。
《邶风》最后两篇《新台》与《二子乘舟》的相连,既是出于人物故事的相续,也是给一代代读者提出灵魂拷问的并置:面对命运的洪流,你是选择新台的光鲜亮丽而沉沦于权势的污浊,还是选择二子乘舟赴死的悲壮而升华于生命意义的永恒?
朱子云:“今人以為陽不能无隂,中國不能无夷狄,君子不能无小人,故小人不可盡去。觀剛長乃終之言,聖人豈不欲小人之盡去耶?但所以决之者自有道耳。”
今天分享网课交流群中的学友围绕《诗经·北门》日课和《易触》直播的一些讨论。有兴趣加入交流群的朋友,请至文末扫码。图片是《北门》日课直播时边讲边写的手稿。
不蹭热点,也不站队,只是略为记一下昨晚的诗经日课中讲《邶风·旄丘》直播中讲到的一点意思。
睽,小事吉。
《论语》是孔子论道之言。
尽管时移世易,中式父子多数无法摆脱中国人的宿命和天性,而不得不选择与前人并无二致的父子关系,但毕竟时代已不同,父子之间虽不能失于狎亵、误陷猥昵,仍应该尽量多沟通,父慈子孝,万古不易,“多年父子成兄弟”固然罕有,而彼此内心应主动开启一线天光,不要被动消耗、僵持等待,尽量“走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