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者存爱人之仁,说的全是留后路、益他人的活话。一个左右顾及周全的人,面对一个啥也不顾不想,一门心思死的东西,自然说不过。
人的具体性或者说有限性,首先就体现在吃饭之上,其次体现在穿衣上,再次体现在居室、最后体现在行走上。常言所谓“衣食住行”在《羔羊》篇都有体现。“羔羊之皮,素丝五紽”是衣,“退食自公”是食,公所或退而居家是住,“委蛇委蛇(yí)”是行。衣食住的紧迫需求,在从容自得的行道中得到适度的满足和节制。《羔羊》全篇的旨归,就在行道委···
风俗:正月不剃发。
王船山的哲学是指导生活的哲学,是与时俱进的哲学。斗转星移,新故相推,船山的哲学思想、精神境界和他的人格魅力越来越焕发出绚烂夺目的光彩。船山之学,“以人为依,以史为归”。换句话讲,王船山的整个哲学可以看作一系宏观的历史性哲学体系,突出表现的是生命的历史性意识。习近平总书记在多种场合、多个方面都援引了王船山的名言警···
乾卦《彖传》云:“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这里的“六位时成”特别值得思考。《易经》里的“位”,本质上都是时位。譬如乾卦的初九之潜、九二之见、九三之惕、九四之跃、九五之飞、上九之悔,既是爻位空间的变化,也是事态进程的时间变化,更是时间空间之结合即时位的变化所带来的综合结果。初九之位即初九之时,九二之位即···
今天的人,真是啥家丑都敢往外宣扬啊!确如前人所预言:“待价沽,人自贱。入室则顾小家忘高堂,年节则兴游玩弃梓桑,家丑兴外扬,辈分让法理,上下相替,家之道遂废。”
权贵恶霸公子石文到茶馆寻欢作乐,见茶馆小女子貌美,对开茶馆的茶婆子说要娶她女儿,如不答应就要强抢。彩旦扮茶婆子可不好惹,一身好武艺,善使一对铁棒锤,老太太话里有话:“您就是看上我们家闺女了,也得差个媒人来说和说和,我们还有个答应不答应呢?哪儿有这么对说对讲的!说真格的,想当初你爸爸娶你妈,就是这么对说对讲的啊···
西北某地元宵节闹社火,林姓青年被选扮演关公,着绿袍,提青龙偃月刀,一路踩高跷。平日不沾酒的他,竟然喝了三斤白酒。视频中,可见小林扮妆前虔诚于关公神像前跪拜,“穿上行头,就是古人!”
《泰泉鄉禮》曰:“尊幼輩行:一曰尊者,謂長於己三十歲以上在父行者;一曰長者,謂長於己十歲以上在兄行者;三曰敵者,謂年上下不滿十歲者,長者謂稍長,少者謂稍少;四曰少者,謂少於己十歲以下者;五曰幼者,謂少於己二十歲以下者。”
临近春节,中国某艺术家在纽约举办个人展览,口号标语是:“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
本来涉及春联纸的选择,但今年已迟,恐怕扫众人兴,古人云:“不以独见而违众”,其实也不是什么独见,传统文化的一个小常识而已。但考虑到许多人家都已经请人写好了,就别说了。只在年前几次讲座中对现场听众讲过,被称为送了福利。
哲学家对读书的理解,往往不是关注读书的种类,或读书的方法,而是关注读书的意义。从哲学的观点来看,读书的意义,不仅要从个体的知识需要来理解,更重要的,是把读书作为人类历史性活动的实践来理解,从人类文明传承发展的需要来理解。
近日应邀考察广东省陆河县人文历史,需到深圳图书馆查阅资料,故访深并得以拜访许石林先生。1月15晚,弘毅投资董事长、CEO等三十位高管在深圳二十四史书院举行“围炉夜话”,许老师应邀讲解二十四史之食货志阅读。许老师邀请我也参加,于是得以躬逢其盛。
我没料到自己想为年会写一篇文字,年会一整天的活动结束后,并没起这种念头。外地返回的师友在第二天继续约着聚餐、喝茶和聊天,持续到第三天,吃了一下午的火锅,直到晚上吃完烧烤,我从热闹中抽身离场的刹那间,有一种非常熟悉的离别感油然而生,于是产生了这个念头。
我在新西兰也就呆了两周,而回国后转眼已是小半年了,这个时候再来说“归来”,有点可笑。我其实想用“归来”指某种生活,那种以为不再有这个闲情写点闲话的生活。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了这种写作,其中最想写的便是从新西兰探亲回来,几次动手都未能如愿。
《春秋》庄公元年“三月,夫人孙于齐”,《传》曰:“正月以存君,念母以首事”。对此《传》文,何绍公注云:“礼,练祭取法存君,夫人当首祭事。时庄公练祭,念母而迎之,当书迎,反书孙者,明不宜也。”
魯申公,《史記·儒林傳》:“高祖過魯,申公以弟子從師入見高祖于魯南宮。呂太后時,申公游學長安,與劉郢同師。已而郢為楚王,令申公傅其太子戊。”“天子問治亂之事,申公時已八十餘,老,對曰:「為治者不在多言,顧力行何如耳。」是時天子方好文詞,見申公對,默然。然已招致,則以為太中大夫,舍魯邸,議明堂事。”
然此所謂“天則”,實則此亦包括地則、人則,即元道源於天則、地則、人則。
人生有限,时空无限。而人活在现实世界,终归是有所追求,会在不同领域追求自己存在的意义,无意义的人生就叫麻木不仁。修身成人,是需要一辈子去努力的方向。何为修身?何为成人?在《大学》中有了很好的解释。
饮食再平常不过了,我们完全可以简单地视之为世俗之事,但夫子有云:“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中庸》)儒学所谈的,都是看似平常的,不过那是极高明而道中庸的结果。《诗经》单首诗歌的主旨可以非常简单,组合起来,就成了一曲曲华美而精妙的乐章,传之千古,不亦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