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显示甚至伟大的哲学家也会感到心碎。
本文认为小说就是要打破沉默。
无论是对个体还是对群体来说,健康的身份认同都不是死板的、无法更改的,而是创造性的、不断变化的。这就是进步。这就是解放。
本文是艾米丽·托马斯(Emily Thomas)对撰写了颠覆性哲学史的乔纳森·李(Jonathan Rée)的采访。
这问题,连哲学家们也说不清楚。
不过,虽然合著有这些看似明显的好处(不光是哲学几乎任何别的学科也如此),在当今哲学研究的著作中,合著作品仍然是少数。我们认为这是怪异的。
人文学科这个词本身就给出了答案。
本文讨论了哲学的起点和哲学作为非自然科学的观点。
生产线医院的诗歌会是什么样呢?它们能给人时间和机会来反思吗?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心甘情愿地用技术进步去换来任何数量的反思。
现代世界是怯魅的世界。上帝已死,但我们仍然需要超验性,这种需要该如何实现呢?
本文探讨如何给学生讲授加缪,阐述人们对“徒劳而无望的劳作”的恐惧。
1月初,大卫·布尔热(David Bourget)和大卫·查默斯(David Chalmers)发表了2020年哲学论文调查报告,这是他们自2009年就开始进行的年度哲学调查的续集。该调查旨在提供该学科的总体研究状况,其采用的手段就是调查活跃的哲学家在一系列熟悉的哲学问题和辩论中的立场。
本文评论的书:《生活质量:后疫情时代的医疗哲学》Quality of Life: A Post-Pandemic Philosophy of Medicine Robin Downie Exeter, England: Imprint Academic Press, 2021.
本文将依照两位名声并不怎么好的导游来描述一下哲学人生:一位是时髦的神话学者约瑟夫·坎贝尔(Joseph Campbell),另一位是引起极大争议的政治哲学家列奥·斯特劳斯(Leo Strauss)。我将论证说哲学工程最终并不能赋予哲学人生以意义。本文
在作者看来,澄清共同体和权威之间的关系,平等、权利和现实的关系,阐明个人一时冲动的需要和与他人结为一体的天生归属感需要之间的分歧非常重要。迈向重新塑造人类天生共同体的第一步就是将政治与哲学区分开来,让哲学和宗教达成和解或者达成平衡,依靠艺术培养美感和审美意识。
但是,哲学怎么能终结呢?对真理的探索难道不是永恒的吗?对智慧的渴求难道不是人性的组成部分吗?难道善的问题不再激发我的热情了?好啊,是也不是。
在保罗·布鲁姆(Paul Bloom)的新书扉页上,缩略图中的人在用力地推动一块儿随时可能将其压垮的巨石朝着右上角的顶峰前进。此人就是古希腊神话中象征承受痛苦的西西弗斯,他被处罚要没完没了地将巨石推上山去——这是布鲁姆的新书《恰到好处:痛苦之乐与意义探索》里充满矛盾的主人公。
我们应该能够承认残疾能带来疼痛和苦难,但残疾人不应该感受被去人性化了。
痛苦是否有意义就取决于你对悲剧做出怎样的回应。
在我们很少能够衡量真理时,哲学思考怎么使真理成为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