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内·吉拉尔最著名的书《暴力与神圣》和《替罪羊》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它们是在孤独中产生和形成的智慧工程。严肃战略似乎在此发挥了作用:思想内容深刻,文笔流畅,论证严谨,表述优雅得体。人们可以想象到每本书背后长时间辛苦的思考和孤独的探索。
本文标题中的厌女者指的“是我”(c’est moi),这是法国作家福楼拜(Flaubert)在《包法利夫人》中使用的词语。
圣诞节这天,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为全体国民送上一份“大餐”,但很多人并没有胃口来享用它。真相在于它根本引不起任何食欲,与其说是现场烤制的美味倒不如说是廉价的速冻食品。首相的贸易协议并非“天大喜事的好消息”,只不过是对特殊亲密关系已经沦为纯粹交易的最终确认而已。
哲学教导我们如何面对死亡,这是获得自由和生存的关键。
我们都很熟悉下面这些话:只有失去了之后,你才意识到曾经拥有的东西。
可以说,我的整个成年生活一直都是在逃避童年的影响——现在我很少再想到童年了,如此说来,这是成功的逃逸。回顾童年总是让我感到悲伤,有时候还非常痛苦,因此,大部分时间我都禁止童年闯入意识的前沿:这与宣称童年对我没有产生任何影响的说法大相径庭。
本文讨论了热衷长生不老的坏脾气老头的问题。
思考就是把自己局限在单一想法内,就像天空中的一颗星星,你静静地站立一整天。
本文解释了临终时刻为什么更重要。
新冠疫情时代的黎明,量子般跳跃进入现在已经广为人知的全球社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巩固,其发展前景已经赶超几十亿人的设想。
西尔翰·莱昂斯(Siobhan Lyons)发现自由意志的到来并非没有代价的。
阿尔贝·加缪清晰地面对人生的条件。
我们已经不愿意承认死亡是人生的必要组成部分。新冠病毒疫情或许给我们更加切合实际的死亡态度。
对21世纪的大战略而言,若值得写出来就必然需要纳入全球战略元素。
两本新书旨在阐述贤能政治的道德失败,但是,我们能够支持一种更加公平正义的社会,同时无需放弃贤能的追求。
本文是对约瑟夫·克伊金2020年在本刊《要点》发表的“令人痛苦的智慧”的回应。
东南亚越来越多地被视为中美争夺的战场,但是,这样说是对该地区开辟探索自己发展道路能力的贬损。
公共空间里充斥着大量包含各种政治动机的口号;试图诱惑我们购买奢侈品的广告;励志类书籍和亲切的精神慰问品;这些心理疗法就像新星相学或基督教那样给人提供肤浅的精神安慰。这些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喧嚣在网络上盛行,往往淹没了人们发现连贯思想的能力。与此同时,高等教育很少能为学生提供人生指南,使其逃避在很多人看来陷入越来越···
当今时代,你必须拥有正确的观点,什么错误的观点都不能说出起来,否则……
两人在辩论,更具理想主义色彩的辩论者大声喊道,“那么,无偏见的研究呢?纯粹的知识呢?”在另一个愤世嫉俗的辩论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之前,这位理想主义者就用更加宏大华丽的问题来轰炸他了“亲爱的先生,真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