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真正的藏书家来说,图书馆就是圣殿,是神龛,是犹太教堂,是朝圣之所。图书馆的源头可以追溯到亚历山大大帝的中尉军官托勒密(Ptolemy)及其儿子在亚历山大开办的大图书馆。
事实上,当今社会盛行的阴暗、忧郁气氛或许是最显著的指标,说明我们已经到达上一代人占支配地位的思想潮流的撞车大赛。从这个视角看,我们的悲观主义是过多信仰解构主义、批判和揭露真相的世界观的直接后果。
本文探讨爱尔兰最著名哲学家深刻的唯灵论。
艾瑞斯·梅铎(Iris Murdoch (1919–1999)20世纪英国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也是牛津大学哲学教授。其文集《道德主权》(1970)为柏拉图主义辩护,阐述其对当今时代的意义。该书至今仍然引起人们的广泛讨论。
本文概述了世界著名哲学家认定的当今哲学的十大盲点。
我们不需要伦理学专家来告诉我们应该做的正确之事是什么,我们自己能够感受到。我们的良心对着我们喊叫,要求我们做出符合道德的选择。但是,做正确之事常常等同于做困难之事,所以我们欺骗自己,宣称我们的良心不过是自己偏见的表现,难怪很多人选择了容易之路。
乌托邦没有任何义务要产生结果:其作用就是允许追随者以根本不存在之物的名义谴责现有事物。——让-弗朗索瓦·何维勒(Jean-Francois Revel)的《乌托邦的最后一个出口》2009年
本文探讨哲学与魔鬼的界面。
作为无足轻重者本身并没有任何过错,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无足轻重者,或者在很多方面,我们都是无足轻重的人,但是,野心勃勃是让无足轻重者成为危险人物的关键因素。
杜尔福德探讨了若干选择,并提出了一个问题,更多训练是否足以实现哲学的多样化。
今天,更多的人可能询问“哲学为什么不能多样化?”而不是“哲学为什么要多样化?”但是,想做事和能做事仍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强大的障碍仍然阻挡在我们最好的意图前。让我们继续清理这些障碍,我们能最终超越任意性分裂,专注在哲学上:无论身在何处,对所有令人痴迷的知识和奥秘都感到兴奋和激动。
毕竟,从来没有瞬间解决问题的灵丹妙药。与永久性哲学问题---自由意志、对外部世界的怀疑主义、身心问题---不同,我认为女性代表比例偏低和其他边缘化群体代表偏低的问题是能够解决的。我们正朝着这个方向迈进。
只有在思想多样性的时候,哲学才是最好的。在哲学课堂讲授交叉性能创造一种空间,让学生们能就很多观点、论证和视角进行苏格拉底式对话。
我知道我是「台湾」哲学家——我确定我是台湾人,也认为我是个哲学家。但我是「台湾哲学」家吗?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喜新成癖之人假设哲学是唯一值得做的事,如果哲学直接参与或扎根于普遍关心的问题或当今世界的问题。崇洋媚外之人则质疑西方哲学传统,仅仅看到其他文化的哲学的价值和兴趣,离西方主流哲学越远越好。每个偏见都反映和滋养了更笼统的元哲学的目光短浅和狭隘视野,他们未能或拒绝看到哲学探索的丰富性和价值。
西方文明不是被白人创造出来的,其思想和文化丰碑不是被白人创造出来的。它们是被古代以色列人、希腊人、罗马人创造出来的;罗马人变成了意大利人、德国人、瑞士人、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俄罗斯人和犹太人。说他们都是白人就是说皮肤颜色比心智和灵魂更重要,虽然肤色是重要部分,这是人们能说出的最愚蠢的话了。
受害者是现代英雄,拥有最高的道德权威:无论是什么让他成了受害者,只要受害者发表了意见,谁敢提出质疑?更不用说反对了。因此,我们带着一种敬畏和毫无批判的神情聆听受害者讲故事,即使他们在谈到抽象论述时,我们也感到害怕和敬畏。
我们一直都在说后现代主义,但它究竟是什么?常见的情况是这个或那个观点被描述为后现代主义,而不是现代或前现代或别的什么?是什么直通线让后现代主义成为不同于现代主义的一套自给自足的哲学观念呢?它或许不仅仅意味着现代主义之后出现的坏玩意儿。
在海天相接的地平线上瞥见自身生存体验的地平线,在海边的每个体验,包括每次冲浪体验。大海的浩瀚无边是人类体验有限性的标志。我认为,这是海边吸引力的一部分。啊,人啊,总是对你的有限性光荣惊奇不已。
正如政治哲学家尤尔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和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一直强调的那样,民主的繁荣依赖于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公共理性文化,其中所有公民都能作为平等者就社会公共利益问题参与集体协商和决策制定过程。最近一些年,我们听到很多公共理性质量遭遇的致命性新威胁,如民粹主义威权主义的崛起、社交媒体制造的“过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