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颜光禄书,以图画非止艺行,成当与《易》象同体。而工篆隶者,自以书巧为高。欲其并辩藻绘,核其攸同。
人人都钦慕颜子,刚毅的曾子也让人敬佩,可是子路……
天虽无限,却必待有限之人物,斯可以表现其无限;人虽有限,却可以籍天之无限,而不限于其有限,故曰圣人同天。因此,性别非但不会对天道之彰显造成遮蔽,恰恰相反,却正是天道彰显之必要条件,亦以性别之分判,有限之个人才有了完全表现无限天道之可能。
关于先秦时期的蓍草筮法(《系辞上》所载),历来难知其详。汉唐以后,占居主流的解释与操作方法,是“过揲法”、“挂扐法”(两者大同小异),每三变成一爻,共十八变成六爻,非常繁琐,以致在实际应用中,蓍草筮法基本上被梅花易数和金钱卦等简便方法取代了。
昨日“中元节”,祭祀祖先成了一个话题。
孟子的性善论,又称性本善,早有荀子反对之,以为性本恶,孰是孰非,千年争论不休,今日不妨述解以息之。
汪先生的文字,貌似松散不经意,却动它不得,如田夫野老山间散步,却轻易不可欺侮冒犯。多年前,曾遵师嘱认真阅读厚厚四册现代名家散文丛书,边读边用铅笔逐篇圈删其文,去赘字冗词,以训练文字之简练峻洁,自白话以来所有名家,只有汪曾祺先生的文字,一字不可移易删减。
我的朱熹研究中,理学最早是要限制皇帝的权力,后面反过来被皇帝运用:有了权力就有理了·但是理学家从二程丶朱熹到明朝的王阳明,都是以理限势,见了理一定要低头,这是最高的法则,等于西方的自然法是比人的法律高的。
卤泊滩曾经来过大雁。近二三十年,不知道还有没有?
《七月》的时间纷然错杂而有迹可循。这个迹便是阴阳消息:阳气的增长(息)与消退(消),上行与下行。与之伴随的,是人的入室与出户,内外显隐、衣服增减。每一天的进食与排泄,每一刻的呼吸吐纳,每一代的养生送死,每一年的春夏秋冬,都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的“而”中可上可下、时上时下,使《七月》的每一个时间节点···
攸关“天”的话题,从古到今均是热议所在,不论是西方文明、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乃至东洋文明,“天”的概念均是主流思考与探讨的主题之一,造就了各具特色的“宗教哲学”或“宗教特质”,形塑了地域分化的国民性质与文化风貌。
《七月》序云“陈王业也”,然而《七月》诗中既无王侯将相,亦无文治武功,只有衣食稼穑、四时农事、桑麻狩猎,以及蟋蟀和仓庚的鸣叫、采桑女的惆怅和年终祝酒的欢欣……一切有名的人物和载诸史籍的伟大功业都在此销声匿迹,只有人民的生机遍布大地,象无名的野草一般蓬勃生长,汹涌蔓延。如此,乃是王业也,非霸业也。
韩子首明儒家道统,即:“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而且,“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门弟子不能遍观而尽识也,故学焉而皆得其性之所近。其后离散,分处诸侯之国,又各以其所能授弟子,源远而末益分。惟孟轲师子思,而子思之学出于曾子。
天有没有人格,是不是人格神或准人格神?此乃涉及宗教和儒家的重大问题。对此,蒋庆先生曾撰文详述之,引来儒门内外议论纷纭。现将余东海先生的不同观点发布,以推动对此问题的深入思考。
笔者近日赴成都之青羊宫道观,香客如云,诵经不绝。善男信女虔跪神像,神似忘我,俨然肃穆庄敬,一派清华灵宝之气象。笔者尝赴多次该道观,未曾多思。直到该次:所见一人,尝往随喜柜投掷钱纸若干,闻其所求者,不外乎财运,遂有所思,理就成文。
那年正好有三次转行的机会,至今都是人人羡慕的好部门。我当时已有选择。不料一位心怀新闻理想的朋友说:人类只有一个香港,世上只有一次香港回归,你应该见证历史,记录历史。其他的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昨夜北京一场大雨,晨起不停,窗边听雨,神思悠悠。伴着雨声与鸟鸣,沉入夫子、朱熹、陆九渊和张载的教育世界。
公历2015年冬,予来在中国曲阜崇儒学堂(当时名为铭谦学堂)忝为私塾蒙师,立志在教育教学之余,系统地学习儒家学问。
词作家乔羽先生逝世,见官媒报道,只说逝世时间,再提出生年月,而不言享年若干。
小时候,每当西街大姥姑来,就急忙等她进门坐下,便抢似的从她手里拿过她的拐杖玩儿。拐杖黑色细细的,手把处分三岔,两平分,一树立,像鹿角,刚好卡住虎口,手握着很舒服,应该是根树做成的,并不名贵。大姥姑的脾气特别好,至今想起她,清晰记得,总是黑色衣服,很干净,面色白净,见人总是和善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