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规划是五年的规划草案。书院的发展是广义的公益事业的一部分,因此,书院的发展不可能脱离教育和文化规律的,书院的发展是一个细水长流的事业。因此,我们应该本着“功成不必在我”的精神来做书院。
康有为在天人之际的纠结揭示了近代以来从中国出发的普遍性始终面临两种根本的困难。费孝通晚年和而不同的天下大同思想,不同于康有为激进平等主义的大同,试图恢复以“推”的方式从差序格局达至天下大同。其思想底色是儒家的,但吸收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历史实践经验,以及对西方处理族群关系的经验的反思,是全球化时代激活从中国出发···
春秋卫国大臣石碏的儿子石厚附从州吁,密谋发动政变,刺杀桓公自立。石碏忍无可忍,联合陈国,抓住了州吁和石厚。州吁最危险,立马就被杀掉了;石厚是石碏的儿子,大家都下不去手,还劝石碏念在父子之情,放过儿子。
不蹭热点,也不站队,只是略为记一下昨晚的诗经日课中讲《邶风·旄丘》直播中讲到的一点意思。
清华简第十四辑所收的《成后》篇共由9支简组成,是一篇已经佚失两千多年的珍贵典籍,与西周前期的历史密切相关。整篇简文内容典雅古奥,语言风格与史墙盘有些近似,不易索解,加上多支简文有不同程度的残损,更增加了释读的难度。
“解决了古人的智慧之源,这是我的两个主要贡献。”在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冯时看来,“智”是识字的积累,“慧”是观天的悟性,而自己学术生涯中,在古文字学与天文考古学方面的建树,正对应着这两个方面。
礼乐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
诗教,本指“《诗》教”,是指孔子以《诗经》为教材传授知识,培养弟子优良品质。后世“《诗》教”逐步拓展为诗教。
“四书”之名,肇始于南宋大儒朱熹,他将《礼记》中的《大学》和《中庸》两篇单独择出,与《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就此儒家“道统”慧命开启了新的传承,并对后世产生意义深远的影响。
睽,小事吉。
《哪吒之魔童闹海》上线后,再次火爆,其宣扬的“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理念也引起人们的争议。有人感叹“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大多数情况下,个人都没法主宰命运,相反是被命运所主宰,如人们常说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隋唐以来,佛道兴盛,至两宋渐炽。佛教禅宗在宋代形成所谓“五家七派”的格局,而此时的道教内丹学也大行天下。
《论语》是孔子论道之言。
众所周知,方苞“义法”说是桐城派的代表理论之一。然而,今人或执其一端,或望文生义,“义法”的全貌则未能通观。
殷商时期,“帝”与“天”作为最高信仰对象逐渐融合,奠定了“六经”中“天”的信仰基础。西周时期,“天”兼具自然属性与神灵属性,祖宗崇拜与自然崇拜合而为一。早期儒家通过诠释“六经”,将“天”发展为兼具信仰与理性的“天道”;宋儒进一步建构“天理”体系,完成了“天”的哲学化进程。这一理性化进程未否定“天”的原始信仰,而是通过叠加新意义推动···
通行本《春秋公羊傳》(附《音義》)桓公二年“內大惡諱,此其目言之何?遠也。”歷代注釋都只是解釋個別字詞及傳文,並沒有對傳文本身提出質疑。其實,“此其目言之何”存在問題:第一,“此其目言之何”應該為“此其言目之何”;第二,“目”應該是“見”的訛字,原本是“見”字。
成先生虽已化作哲学星图中的永恒坐标,但他用毕生心血搭建的东西方智慧桥梁,仍将指引后来者穿越认知的迷雾,在媒体伦理的无人区竖起新的路标。
随着近代女性独立意识的萌发,顺从不再被认为是女性或妻子的美德,相反,它被看成玩偶或奴隶的特征。这种指控让儒家陷入非常不利的局面。而性爱机器人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把儒家从这种不利处境当中拯救出来,因为机器人(物)就是机器人(物),哪怕它是多么酷似真人的性爱机器人,人们对待机器人不用再担心那种物化女性的批评。
方旭东从“儒家妇道的角度”,论证了伴侣机器人(更常见的叫法是“性爱机器人”)满足了儒家对理想妻子的想象,是完美顺从的妇德理想。本文旨在指出方旭东“儒家”论述之下的个人主义色彩,揭示将性爱机器人作为“理想妻子”的想象背后的暴力本质,并且阐发儒家夫妇伦理中蕴含的他者哲学。
尽管时移世易,中式父子多数无法摆脱中国人的宿命和天性,而不得不选择与前人并无二致的父子关系,但毕竟时代已不同,父子之间虽不能失于狎亵、误陷猥昵,仍应该尽量多沟通,父慈子孝,万古不易,“多年父子成兄弟”固然罕有,而彼此内心应主动开启一线天光,不要被动消耗、僵持等待,尽量“走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