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们对于远古学术的态度,常常是模棱两可的,但越来越迷惘的现当代学术,如果没有溯及源头的参照与校正,那么迷惘的同时也意味着迷失。
近日,浙江衢州一中学初三年级的教室里,老师正在教学生行作揖礼的手势,这是学校复课后新开设的一门教学内容。
世事变幻,民间浇漓,又经年不学无术、坐井观天,疫情期间写不出荀子式佹诗相赋,也读不懂荀子王制儒效,就姑且遣词造句训练一下韵脚能力,纯属文学练笔,语污大家耳目,抱歉,恕罪。
人在世上混,若侥幸得名得利,此天怜也,派谴愚庸以供养我,酬我前世所积之功德,故我内心须明白天心,不能飘,以为自己真有能耐,用敝乡俗话说:“别把运气当本事。”今天的名人收割愚庸韭菜,却都认为是自己的能耐,此负心欺天之妄,难怪频见荣福消亡、人设崩塌。
他们这种「酱缸」中华文化的做法,从新文化运动,到鲁迅,到柏杨,都非常流行。传统中国确实有问题。但是激进的反传统真的给我们带来了美丽新世界吗?欧洲激进革命以法、俄为代表,也成为清末以来中国革命者的模范,但其代价明白可见。与此相对,欧洲最成功的现代转型是英国,而其转型恰恰是保留了很多他们的传统政治与文化的保守革命。
克讓允恭 論知行 中體西用須乘馬;立國安邦 迴天地 古往今來有新儒。
宗萨钦哲仁波切说:“不落入极端是最高的戒律。既不做吸烟者,也不做骄傲的不吸烟者;不做说谎者,也不做极其做慢的不说谎者。
宋仁宗赵祯一生遇到过三位让他砰然心动的女子,第一个是富商王蒙正的女儿王氏,仁宗欲聘她为皇后,但垂帘听政的刘太后认为,王氏“妖艳太甚,恐不利于少主”,硬是棒打鸳鸯,将王氏许配给她的侄子刘从德,同时为仁宗立了郭皇后。
前几天,有媒体朋友采访我,顺口问了一句闲话:“吴老师,你还追《清平乐》吗?好多人都弃剧了。”我哈哈一笑。
既然“德”最初是君主得之于天的超凡力量,其德性影响到整个共同体的兴衰,那么一系列的观念也就由此而来。
中国文明的突出特征之一,就是极其注重“德政”和“德治”。儒家强调,权力合法性的来源是天命、德政与君主的个人品德。至迟到西周时,中国社会意识形态的核心就已是“德”,施政着重于“敬德保民”。自此之后,几乎历代相沿。
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扩散蔓延,再次警示人类的命运与自然界休戚与共。当前,我国疫情防控阶段性成效进一步巩固,复工复产取得重要进展,经济社会运行秩序也在不断加快恢复。
标题套用了《庄子》的“吾生也有涯,而知(智)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现在的书真是太多了,生命有限,书海无限,读什么书,如何读书,其实是更加困难了!
随着方先生的离去,一切又都告一段落了。行文至此,居然突然想起一句《圣经》里的话来,“我来不是要废掉,乃是要成全“。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方先生于我是不是多少也有点这个意思?
在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教育工作的目标之一是完善人格,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对高校的人才培养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能够给我们提供有益的参考,这就是传统文化孕育的君子人格。
以工商业立国的这个“西方”形象是很晚才出现的,自古以来的西方传统和东亚差别不大,都是以农立国,航海和贸易的重要性相对来说是次要的。
作为上古中国政治哲学的核心观念,“天子”一词的确切含义及其思想意蕴尚未获得一致看法。“天子”区分于纯粹治权意义上的“王”,具有非常深厚的政教意义。
我不喜欢看足球,所以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因看足球而走进恒大的足球场。
在写完仁宗传记《宋仁宗:共治时代》之后,我有一个感慨:也许在宋代,最没有自由的一个人,就是皇帝了。正在看电视剧《清平乐》的朋友,相信也会有这种感觉。比如说,仁宗的爱情,便万般不自由。
在中国,相信许多人都应该读过(或听过)西方法学史上的一个经典案例——17世纪初英格兰大法官爱德华•柯克爵士与国王詹姆斯一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