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居易一曲《长恨歌》,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爱情传诵千年,宋朝却没有一人给宋仁宗与温成写《长恨歌》。这里也许体现了宋朝士大夫与唐朝诗人旨趣的差异,唐朝诗人是浪漫主义的,关注的是明皇与贵妃的悲欢离合;宋朝士大夫是现实主义的,关注的是仁宗对温成之宠爱会不会逾越了礼法的界限。
                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也是船山避居山野、发愤著书的重要思想动因和精神动力来源。船山在高度认同中华爱国主义的精神义理和不朽价值的基础上对之作出了自己的创造性阐释,通过“古今之通义”和对《春秋》民族大义的揭示,特别是在《黄书》中对“族类强植”价值的深入论证,极大地提升了中华爱国主义的精气神
                孔子对财富有许多独到而精辟的见解。他肯定财富对人生和社会的意义,也指出了临财所应有的公平和正当性原则。其间的“微言大义”,或许仍可作为我们今天对待财富问题的座右铭。
                孔子晚年自述,少年居鲁,穿鲁国流行的袖子宽大的衣服;长大居宋,戴宋国流行的“章甫之冠”,此乃入乡随俗养成的服饰习惯。由此看来,“长居宋”应当在弱冠之年前后。一个人穿衣戴帽的习惯,成为终身不改的积习,没有三年五载难以养成。故青年孔子“居宋”时间,少说也有三至五年。
                “钱门”是从教育方面说,有意义。在学术上,其实并无所谓“钱门”这件事。它并不是成立一个学派,坚持一套既定的说法,亦不是固守一种主张。钱先生的重要,是开出当代思潮主脉之外,另一种风气。我觉得这一点,对于学界而言,启示是深远的。
                北宋天禧二年(1018)八月十五,真宗皇帝下诏,立九岁的昇王赵受益为皇太子。
                时下,有一部宋代背景的电视剧《清平乐》正在热播,又有一部美食纪录片——陈晓卿先生新作《风味人间2》上线。这两部片子如果糅合在一起,就是“舌尖上的宋朝”。且以此为噱头,发一篇《舌尖上的宋朝》吧(文风故意模仿舌尖体)。由于这篇文章被其他公号扒文,以致我不能标原创,申诉太麻烦了,不如祝扒文的公号狗吃饭被噎到,喝水被呛到。
                从理学的角度,张载通常被尊为所谓“北宋五子”之一。但正如张岱年所说,张载本人其实从未把“理”作为其思想的核心。
                中国古代关于乐理最重要的文章,当属《礼记·乐记》。《乐记》详细讲述了音乐的起源、作乐的方法以及音乐的功效,认为礼乐对平衡人内在情感和外在行为,以达到心性和谐至关重要。
                来自20世纪历史尘埃中的旧式启蒙话语固然日益浅陋而可能遭遇“爱国青年”的鄙弃,那些抱残守缺于旧式话语而无视当代中国进步性及爱国青年之精神自觉的人固然可能呈现“遗老”状而愤懑幽怨,甚至诋毁封杀新生力量,但新时代真正的价值缔造任务是否就可以通过何冰式的正能量演讲而得到解决呢?
                “大启蒙”就是要破除这种异化现象,让启蒙理性不再以理性为绝对中心,这就需要东方智慧来平衡西式启蒙的偏颇。“大启蒙”恰恰是要找回人类的情感,以人情来对理性加以均衡,使得人类获得一种完整的“情理结构”。
                在抗击疫情过程中,我们可以观察到一种现象,中国政府非常重视在此期间落实干部责任制,一批在疫情防控一线工作踏实、表现突出的干部获得表彰和提拔。
                看《清平乐》的剧情,已经讲到庆历新政所面临的挑战,挑战之一就是支持新政的“背诵默写天团”里面出了几个“大贪官”——说他们是“大贪官”,并非因为他们贪得特别厉害,而是因为他们的名气特别大。
                “新理学”是冯友兰面对西方哲学冲击时而创造的一个哲学体系,是“接著中国哲学的各方面的最好的传统,而又经过现代的逻辑学对形上学的批评,以成立的形上学”。
                很难相信,2020年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带出了一场以口罩为主角的东西文化之争。一个小小的口罩,却关系着自由的命脉,戴与不戴,成为自由与专制的分水岭。口罩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在人类生活中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物件,突然就卷入到全球文化冲突的旋涡之中。我要是口罩,一定受宠若惊,愧不敢当。
                韵律是《诗经》翻译的重要问题。韵律是中英文诗歌的共同属性之一,就《诗经》英译而言,韵律具有可译性是可以肯定的。
                “诗文评”是中国传统的文学理论和批评。《四库全书》编纂者在集部列诗文评著作一类,以《文心雕龙》《诗品》为称首,序云:“文章莫盛于两汉,浑浑灏灏,文成法立,无格律之可拘。
                在中国传统学术体系中,经居四部之首,其他学术门类亦受影响甚至被限制,诗乐诸艺也不例外,在文论领域便有“文本于经”之说。
                中国古代,狗一直是“六畜”之一,我国古代早就有“六畜”一词,《周礼·天官·庖人》记载:“庖人掌共六畜、六兽、六禽,辨其名物。”
                随着电视剧《清平乐》的热播,各界的探讨、议论打破了近年来清宫戏霸屏的僵局,将宋朝带入了人们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