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提案仅仅是以貌似中立的“网络安全”为由,实质在于巩固美国的技术主权和霸权基础。
中美贸易战离奇地没有协议,陷入持久战漩涡。特朗普的极限施压及美国鹰派主导的「不平等协议」,正在一步步唤醒中国人民的集体记忆和对抗意志。这是特朗普谈判艺术的重大失败。中美贸易谈判历时一年多,若能遵循某种「密约」方式,或「明约」之外附加「密约」,则尽管可能是中国做出更多妥协与让步,仍可能签署正式协议。
一方面,我不反对韩国书院作为儒家书院的一部分而申遗,对于东亚文化的传播和保护,我们乐见其成;但另一方面,韩国一家不能体现东亚儒家书院的全貌,不赞成韩国书院单独申遗,而主张中韩朝日书院联合申遗。
同性婚姻是否应当合法化?这不仅是一个法律问题,也是一个伦理问题。不幸的是,伦理讨论似乎不受待见,持有不同观点的学者们乐得三缄其口。《中外医学哲学》本期所登载的三篇主题论文及十五篇回应论文生动显示,伦理讨论富有学术成效,其实大有可为。
2019年习近平讲话延续了大陆多代领导人关于“一国两制”对台政策的基本构想与框架,但又结合时代特点特别是民族复兴的结构性要求而有所突破和提升,基本形成了一种“主场统一”的论述体系与政策框架。习近平讲话打破了既往关于两岸关系的多重认知误区和“以拖待变”的幻想,推动“一国两制”台湾方案现实化和宪制化。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惊艳问世,将新时代改革开放、“一国两制”、“一带一路”、人类命运共同体等诸多元素熔于一炉,以更为坚定的开放意志和更为宏大的战略布局推动中国更加紧密地融入全球经济体并对全球治理贡献出真正具有实践基础支撑的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今年是五四运动100周年,官方、学界与社会甚至海外高度关注这一节点的历史意义和阐释权问题。五四运动是中国近代史的分水岭,是中国现代化进程中“西化”取向的重要节点。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数代政治与文化精英即致力于在适应西方和学习西方的路线上救亡图存,相继经历了器物层面的“洋务运动”、制度层面的“戊戌变法”,但均未奏···
贸易战阴霾下,世界到底选择特朗普的复数双边主义,还是有中国特色的改良型多边主义,是当代全球治理和新国际法塑造的致命问题。
深圳一起“无主财产收归国有”的案件,引发了网络热议。深圳罗湖区村民蔡某某,膝下无子女,由侄女为他养老送终,蔡某某名下有一套回迁房,在其去世后才建成安置。经法院审理,蔡某某侄女获得回迁房30%的房产份额,剩余70%的房产份额作为“无主财产”,收归国有。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实现乡村治理现代化,必须破解人才瓶颈制约。要培育富有地方特色和时代精神的新乡贤文化,积极引导发挥新乡贤在乡村振兴,特别是在乡村治理中的积极作用。
有个号称弄行为艺术的,清明节将他去世多年的父亲的尸骸挖出来,曝光且自己脱光了于骸骨合影,发于网上。
3月29日,英国没有脱欧,英欧协议未能生效。脱欧程序没完没了地僵持不下,反映了英国代议制民主理性品质的衰变,也折射出二战后欧洲一体化秩序进程的重大逆转。
十大大以来,中国法治建设出现了两个非常重要的发展动向:其一,科学执政思路下的党政制度性融合;其二,全体系反腐败框架的探索与成熟。
大湾区建设已正式拉开帷幕,伴随经济融合的一定是社会与制度更深程度的融合。这一融合不是简单的“大陆港澳化”或者“港澳大陆化”,而是港澳与内地共同创造一个作为国家改革开放与新一轮全球化“制度样板区”的、有机统一的大湾区,一个面向21世纪、熔铸并输出世界性技术标准与制度标准的创新型人文湾区。
美国正在陷入的是一场“宪制危机”,而不是特朗普所谓的“国家紧急状态”。面对民主党控制的众议院在边境墙预算案上的政治封杀,特朗普表现出了超出既往总统的想象力、政治决断和执行意志力。特朗普根据1976年制定的《国家紧急状态法》发布紧急状态令,宣布美国南部进入紧急状态,以及与之相应的变通性行政拨款、边境建墙与强化管治系列措···
对于中国来讲,如何在未来的15年不被美国挤垮,是中国生存之道。如果这15年,中国被美国击垮了,美国依然保有美国说了算的世界秩序,中国在面对美国以及美国所能运用的盟友的挤压之下,中国的政治只有举步维艰,他所面临到的问题绝对比现在我们看得见的严重。以前我们认为只要中国稍作让步,中国就能够缓和的那种估计,都不是你这种估···
可悲的是,在这个社会里,这些人只要祭出言论自由或公民权利这面大旗,哪怕就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都能圈一大批粉丝,拥趸者甚众。这也使得这些人有恃无恐,从不想想自己读过几本书,经历过几次苦思力索,只要念一下自由或权利这道咒语,就什么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质问。社会底线层面上的共识,在相当程度上就被这种人搅黄···
教师当然只应该讲自己所理解的、所认同的、所发现的、所信仰的。但是,如果广场等地皆不可讲,却以为惟教室可讲,讲之却又一变而为矫激,再变而为“秘密”,则先未必不有情势判断之误与自欺其人之妄,而于本身所尊所信之光明正大道理,尤未必不率之以入阴暗卑陋之地,使人以为其为学问、其为道理不过如此,则讲之适以死之,讲之者与禁其···
在各种脱欧说辞中,摆脱欧盟对于英国国家权力的不断剥蚀,可谓明眼人所见的首要理由。相比于法德过去主要在欧洲争霸,英国可谓真正建立过显赫一时的世界帝国;时至今日,英联邦的礼仪圈和与美国的特殊关系,还足以让英国的上层阶级驰骋想象,像欧陆国家那样一意经营欧洲而自贬身份,确实会生出未曾经验的苦涩。
在我不算广博的政法史哲学术信息储备中,对于杜钢建教授所取得的学术成就是一直孤陋寡闻的——从没有在论文或者和儒家朋友的交谈中,见到有人援引杜钢建教授的学术观点。这个所谓的“新儒家代表人物”,对杜钢建教授而言既担不起,对儒家而言也是伤不起。据在下妄测,极有可能是杜教授团队自我营销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