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春秋》记录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八年,春,正月,己卯,烝。”正月己卯日,鲁国举行了烝祭。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记录,“七年,春,二月,己亥,焚咸丘。”咸丘,杜预注释说“高平巨野县南有咸亭”,即今天的山东省菏泽市巨野县一带。
秋季,《春秋》记载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秋,八月,壬午,大阅。”八月,壬午,鲁国举行了大阅兵。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记录,不过三传引述《春秋》时略有差异。《公羊传》和《榖梁传》引述《春秋》时作“六年,春,正月,实来。”《左传》则是“六年,春,正月,寔来。”杜预注释说:“寔,实也。”可见三传其实一致。
秋季,《春秋》一共记载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秋,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郑。”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很奇怪的记录,“五年,春,正月,甲戌、己丑,陈侯鲍卒。”鲁桓公五年春天,正月甲戌日、己丑日,陈国的国君陈桓公(名鲍)去世了。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记录,“四年春,正月,公狩于郎。”郎,在鲁隐公元年《左传》就提到过,是鲁国南部边界城邑,靠近宋国。这条记录从字面看似乎没什么深意。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记录,“三年,春,正月,公会齐侯于嬴。”嬴,在今天的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西。不过这条记录有一处稍微异常,是“正月”而非“王正月”,具体原因在鲁桓公元年解释“桓无王”时已探讨过,此处不再赘述。
秋季,是个多事之秋,《春秋》一共记载了四件事。
夏季,《春秋》唯一记录是“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纳于太庙。”郜大鼎,说明这个鼎本来是郜国的宝物。鲁隐公十年夏天,鲁郑联军攻打宋国,攻取了郜,意味着郜国在那之前已经被宋国所攻占,所以此鼎随之归于宋。
《春秋》在春季有三条记录。但这三条记录实际说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正月,宋国发生弑君政变。三月,几位诸侯的会面是这次政变事件的后续。第二件事是在此期间滕国国君来访。为方便理清思路,我们把宋国政变的事放到一起看。
时间进入公元前711年,鲁国的历史翻开新的一页,鲁桓公正式即位。前面提到过,鲁桓公的母亲是宋国公主仲子,父亲是鲁惠公,按《史记·鲁周公世家》记载,鲁桓公名允。
鲁隐公十一年,公元前712年。春季,《春秋》唯一记录是“十有一年,春,滕侯、薛侯来朝。”两位国君滕侯、薛侯来访。
春季,《春秋》只有一条记录,“十年,春,王二月,公会齐侯、郑伯于中丘。”中丘,鲁隐公七年《春秋》有“夏,城中丘”的记录。这次会面,显然是去年冬天齐、鲁双方国君会面的后继,大背景就是郑国以周桓王名义讨伐宋国。所以,促成这次会面的幕后真正主人公——郑庄公——终于出场了。
春季,《春秋》记录了三件事。第一件,是“九年,春,天王(子)使南季来聘。”《榖梁传》和《公羊传》引述《春秋》时这里都是“天王”,《左传》是“天子”。春天,王室派出了一位被《春秋》称为“南季”的使者来鲁国聘问。
春季,《春秋》记录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八年,春,宋公、卫侯遇于垂。”垂,杜预注释说“卫地,济阴句阳县东北有垂亭。”则大致在今天山东菏泽东北。
春季,《春秋》记录了两件事,一是“七年,春,王三月,叔姬归于纪。”三月,鲁国的另一位公主叔姬嫁到了纪国。
春天,《春秋》只记载了一件事。但三传引述《春秋》原经时记录不同,《榖梁传》和《公羊传》都是“六年,春,郑人来输平。”《左传》则是“六年,春,郑人来渝平。”平,杜预注解说“和而不盟曰平。”意思说,当时诸侯间弃怨和好,但未举行正式的结盟仪式称为“平”。三传的差异,在于“输”和“渝”——但这一字之差,意思截然相反。
秋季,《春秋》记载事件较多。第一件事,三传引述《春秋》时记录略有差异,《左传》和《榖梁传》都是“秋,卫师入郕(chéng)。”《公羊传》则是“秋,卫师入盛。”郕和盛同音不同字,后面再看到三传引述《春秋》经有关这个国家记录时同样的差异,就不再赘述。郕,在史书中的记载很少,有说郕本字是“成”,就是《史记·管蔡世家》里提到的周···
春季,唯一被《春秋》记载的,居然是鲁隐公的一次娱乐活动。在引述《春秋》原经时,《左传》是“春,公矢鱼于棠。”《榖梁传》和《公羊传》是“春,公观鱼于棠。”矢鱼,字面意思好像是用箭射鱼。也有说矢,是陈列展示的意思。矢鱼就是渔民陈列捕鱼的器具然后表演捕鱼供观者娱乐。所以鲁隐公这次去观鱼的行为,类似今天游客去查干湖参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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