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提到,冯燊均此次捐资创设国学基金,不以自己名字冠名,而是取孔子“大成至圣文宣王”圣号冠于基金之上,以示对圣贤之推崇。他说,成立这一基金,“是为报答父母恩、师长恩、国家恩、众生恩,不求任何回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本人只愿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鞠躬尽瘁,无愧于国家民族。”
2019年,是陈寅恪先生,这位20世纪中国优秀知识分子的标志性人物、20世纪中国文化大师逝世五十周年。
冯燊均先生1932年出生于香港,既接受过私塾式教育,也接受了新式教育。香港沦陷时,父亲不甘为日军维修舰艇,曾举家迁至广州。在父亲言传身教下,冯燊均胸怀国族情怀并坚持推动国学教育。2008年,冯燊均夫妇发起成立非营利慈善机构“冯燊均国学基金会”,资助内地学校建设项目、设立奖学金等。
我是因为参加了《儒藏》项目,才认识了汤一介先生的。此前我只闻其名,知道汤先生是北大哲学系的名教授,再多一点儿,就是知道他是汤用彤先生的哲嗣,其他的就无所知了。
叶选平先生长期关注儒家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曾经担任国际儒学联合会会长、荣誉会长,并担任孔子研究院名誉院长,为儒学在全国乃至世界范围的研究、普及工作做出了重要贡献。
文革以后,谷牧欣然担任中国大陆成立最早的儒学组织——中国孔子基金会的名誉会长。在他的悉心关怀和亲自指导下,孔子基金会率先扛起在中国复振儒家文化的大旗。依托孔子基金会,“三孔”文物保护、儒家文化研究与普及、曲阜名城建设、国际儒学交流等事业逐渐走出文革阴霾,步入正轨。历史地看,谷牧堪为孔子基金会乃至文革后中国儒学研究···
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才而得其时,又难矣!才之遇世,如孤舟棹海,有未发而失橹者,有方发而折桅者;有发至中流不抗,欲反不能,楫断舟沉者;有迎风千里,迷向而行,不意其将陷穷途者;有岩岸略见,欢号呼踊,而不知深礁巨石,隐然待之者。
对于外界将其与盛名在外的父亲相比较,甚至认为他一辈子都活在父亲的光环下有些“可怜”。钱逊的孙女曾问过他是否介意,得到的回答是完全不介意。
2019年8月22日,钱逊先生辞世。在钱先生辞世前五天,济南实验中学的邢一轩同学有幸与先生见了最后一面,这将成为他一生珍藏的记忆。
2019年8月22日,遽闻钱逊先生仙逝,颇为震惊。因为这两年开会每次见到钱先生,他都精神䦆烁,神采奕奕。钱逊先生是当代著名学者,也是国学特别是《论语》的推广普及专家。在国学热的今天,老先生在北京各著名高校如清华北大、北京各书院乃至全国的国学圈里享有盛名。这不仅仅因为他是国学大家钱穆先生的三公子,更多是与他三十年来投···
8月26日,天色灰沉,国学大师钱穆之子,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思想文化研究所教授钱逊先生的追悼会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
祭清華錢遜先生文
刚刚送走余敦康先生,突然又听到钱逊先生离世的消息,很让人难过。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思想文化研究所教授钱逊先生于孔元2570年岁次己亥七月廿二日辛卯暨西元2019年8月22日凌晨辞世,享年八十五岁。
抓一把魏晋风骨,小酒两杯稚子耳提面命时;谈三易今古入袖,青烟数缕慈父灯火阑珊处。
余先生率真谐趣,其言谈文字,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此其表;但他又常于嬉戏谐趣中见出严肃,透显一种道义担当的精神,此其里。这个担当的精神,就是体现在其对中国文化学术的一种“文化理念、价值关怀”,一种对学术人生“自我”的追寻。这种文化理念和价值关怀及及其对“自我”的追寻,运行在其言谈与论著里,使他所做的工作,超越了时下一···
倡导国学主要是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思想核心价值。主流意识形态应该包含国学。
这种对于中华文化的思考,既包含着执着的应然的价值追寻,又包含对于实然层面的文化发展路径的深长思虑,系统、高远而富有现实意义。余先生生前曾多次感慨,过于表面、浮躁而功利化的所谓文化热,既不能深入文化精神深处,也无力对中国传统文化作出整体性反思把握,他的中国哲学研究则是对于这两方面的有力推进和重大突破。
余敦康先生一生学问,一以贯之者为何?盖在于“内圣外王之道”,即政治与教化之两端。从八十年代的《何晏王弼玄学新探》(后扩充为《魏晋玄学史》)到九十年代《内圣外王的贯通——北宋易学的现代阐释》,再到晚年的《周易现代解读》以及长文《三代宗教》,无不贯穿始终。
我是上世纪80年代初读大学的。“五四”后的新文学创作曾对我的精神启蒙发挥过重要影响。当时系里老师的专业,多以古典见长,但在整个大学和研究生阶段,古典学问都没有能够真正触动我的兴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