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厚先生的批判性对我们这些爱护文化传统、从事创造转化的学者来说具有刺激意义,即今天讲传统,不是抱残守缺的讲,而是要回应现代社会、现代生活。继承李先生的思想遗产,我们在李先生那一辈人的基础上,理应更加重视经典,杜绝浮泛,扎实下功夫,力争在对古代哲学思想的创造转化方面,更上层楼,以此告慰李泽厚先生的在天之灵!
李泽厚或许是将很多人引入哲学殿堂的第一人,在李泽厚之前,那些令人感到陌生的哲学理念或许只是一鳞半爪地被偶然拾取,李泽厚之后,随着他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该中国哲学登场了”,中国哲学开始逐渐蔚为大观。作为中国思想界的一位先锋人物,他所著的《批判哲学的批判》《美的历程》等,曾在中国知识界产生广泛影响。李泽厚无疑引领了一···
离开了马克思主义,则李泽厚先生将或近于康德、罗尔斯,或近于牟宗三式的儒家,马克思主义是李泽厚思想中不可或缺的构成,也是使李泽厚先生区别于康、罗、牟等辈的根本所在。1848年,马克思和恩格斯曾提到“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近二百年后,在世界范围内的意识形态领域常常可以看到另一番景象,这也许构成了李泽厚先生试图脱钩···
泽悦众学,启美思,讲康德,开批判,西体中用,说物说心,启蒙本体,莫非情也;厚生群机,诠三史,释论语,作今读,彻幽通明,究文究史,救亡功夫,诚尔哲耶。
高正兄的新书《本体即功夫——走进阳明学》要出版了,他要我写个序。我很为难,因为我不懂阳明学。但是他认为我能写,而且应该写。我想想也是,我可以不写我不懂的东西,写一点我懂的事情。
成性存存,易道继圣统,乾坤吟绝代华章;行天健健,玉帛止干戈,两岸悲醒世豪雄。
高哉危乎,念彼年,拳打老賊,无我无人, 任才任氣,闢迷途,倒法統,成就民主,康德未康,哀无進步;正也奇矣,思今日,筆誅群邪,用志用心, 惟肝惟膽,開王道,建太平,追求共和,孔丘有孔,盼有先機。
衢州市政协原副主席、党组原成员,衢州孔氏南宗家庙管理委员会主任孔祥楷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21年9月28日21时在衢州逝世,享年84岁。遵照孔祥楷同志生前遗愿,丧事从简,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遗体于10月2日上午在市殡仪馆火化。
观乎天道有恒,人世迭为荣谢;川流如逝,中行执在贤良。自有澹泊为儒,名高阙里;宗亲用穆,敦叙彝常。遽料鲁殿重光而哲人萎瘁,麟书再瑞而乔木凋丧。
英奇有餘.史識史才.天下景從.故國招魂.雖賓四夷.求道乎諾,時正不測.知幾知勢.萬方爭睹.新邦顯魄.未宗三教.論學也思。
他对儒学的肯定,也是以现代价值为视角和标准。这些不能说没有积极意义,不能说没有学术贡献,但今天看来,已经远远不够了。余英时先生的逝世标志着五四一代与我们渐行渐远。他们值得尊敬,值得缅怀,但时代将在一种与他们的期待不尽相同的方式发展前行。
惊悉余英时先生逝世,遥致哀思。对先生某些说法不尽认同,曾作有《真理的力量和儒家的自信——与余英时先生商榷》、《儒家应不应该政治化》等文章,某些微言对余先生也有观点异议。但这不影响我对先生的品德的敬佩,最喜欢先生一句话:我在哪里,中国就在哪里。
著述之精,助人之勤,我愧不如兄長;和而不同,交淡如水,同期無負平生。
山东曲阜是孔子的故里。孔子第77代嫡孙、末代衍圣公孔德成先生一生五德践行,尊师重教,他对老师庄陔兰、李炳南一向深怀敬意,尤其与李炳南先生相知相伴40载,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其情谊感人至深。
近几天,不断有印尼泗水、雅加达、廖岛等地的朋友来信告诉我们傅孙铭(Bingky Irawan)先生病逝的消息,深感震惊,万分悲痛。傅先生才刚刚70岁啊!还有朋友转来《爪哇邮报》余世甘先生发表的悼念文章。和傅先生交往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不由得回忆起我们研究印尼华人及印尼孔教的历程,重温我们与泗水文庙与印尼华人的深厚缘分。
陈荣捷(Wing-tsit Chan)先生1901年生于广东开平县,幼入私塾開蒙,后在塾师指导下习读《四书五经》等书。1916年春赴香港,考入拔萃书院,学习英文和中文,同年秋考入广州岭南学堂。1917年入岭南中学,“五四”运动时,在广州积极投身学生运动,曾代表岭南学生参加广州学生联合会,被选为会部长。1920年秋入岭南学院(后更名为岭南大学···
我的叔公陈绛教授过世大半年了,去岁此时他老人家尚言笑晏晏,而今已是记忆中的存在。无常迅速,思之怆然。
立善兄的文字水平非常高,他的文章虽然大多数是考据性的,但读起来并不让人感到乏味。其中不少是由小学入手、却能贯通大问题的典范,如《程门立雪的真相》《<礼序>作者考》《朱子门人丛考》《<大学><中庸>重返<礼记>的历程及其经典地位的下降》等。如果天假以年,相信立善兄一定能做出更多、更重要的研究来。
今天接到师兄的电话,告诉我:我的导师邹昌林先生前几天去世了。我正好吃完午饭,一下子感觉心情很沉重,手不由自主地就把筷子放下了。在房里呆了好一会儿,这一会儿,心里是多年未有的茫然若失。前几天凌晨,我梦见有个人很像吴道子所画的孔子,对我说“将圣”二字,当时醒来不知所谓。今天想来,那天很可能正是邹老师去世的时候。
先生是一个在时代浪潮中颠簸前行的学者。时代和生活虽然给予他很多创伤和无奈,他却以惊人毅力,以德报怨,回馈中国文化更多。作为现代中国一条文化路向的代表,他的离去无疑是中国学术界、思想界和文化界的重大损失。但他的离去,却不是这一路向的终点。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己早年的学术追求已经上升为国家文化战略选择的时候,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