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中华传统文化不断塑造、培育积极正面的人格,其中儒家“君子”的人格,为历代国人接受且推崇。以仁待人、和谐共在是君子必备的素养。
中国作为拥有古老智慧与丰富传统思想资源的大国,站在新的历史联结点上,如何利用好传统思想资源交出一份与时代主题相契合的答卷是一个值得深思的命题。回溯过往的历史风烟,在细密的历史针脚间把握到相同的时代脉搏。振东老师的新作《仁与共在——儒学思想今释》在此意义上对上述问题做出了回答。走进《仁与共在——儒学思想今释》,再次···
作为一个后辈学人,我无缘得见张灏先生,没有任何的往来。但是我从90年代末开始,读张灏先生的著述二十多年,特别是在自己的学习和思考要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或者有一些现实中的困惑的时候,往往都会把张先生的书拿出来读,包括这两年我想更好地理解中国的政治传统,也反复地读张先生的书。
和节日节气相关的民俗,传承了上千年,蕴藏了祖先的智慧和文化。在现代社会,我们与传统民俗渐行渐远,但在某一个时刻,我们仍会被清明、谷雨等二十四节气的名字惊艳,会被元宵的“花市灯如昼”打动,会在春节和中秋从遥远的他乡奔赴故乡。民俗是流淌在血脉中的属于中国人的记忆。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穀水》:“又逕明堂北,汉光武中元元年立,寻其基构,上圆下方,九室重隅十二堂,蔡邕《月令章句》同之,故引水于其下,为辟雝也。”
本文为丘为君老师在4月27日“张灏先生追思会”上的发言,经作者审定,刊发于此,并由编辑部做出必要的技术性处理,感谢丘为君老师授权转载!
刚刚听过贺凯兄声情并茂的回顾,特别感动。感谢张先生的弟子们给我这样一个对张先生表达敬意的机会。我从来没有见过张先生,只是他的一个读者,因此我从读者的角度来讨论一下自己的阅读感受。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1989年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大坎。那一年是“五四”运动70周年,在高力克教授等主持下,出版了“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我也是编委之一。张灏先生的《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寻求秩序与意义》,是这套丛书中学术分量最重的书,以至于自1980年代以降的30多年中,这部著作的学术影响力经久不衰。正是这部著作使我第一次知晓了···
“大不自多,海纳江河。惟学无际,际于天地。形上谓道兮,形下谓器。礼主别异兮,乐主和同。知其不二兮,尔听斯聪!”这首《大不自多》的浙江大学校歌是现代新儒家“三圣”之一的马一浮先生所作,80多年来传诵不辍。
伟人创造历史的理论的优美和真诚是承认人类历史是人创造出来的,而非社会工程师提出的改造工程强制实施产生的结果。
博罗夫斯基被埋葬在华沙军人公墓,场面隆重肃穆,倍享哀荣。乐队演奏“国际歌”。闹剧现在已经结束了,不过,最后的笑声不是他自己发出的。
本文探讨三位革命思想家及其创造政治进步的观点。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悲剧,或者至少其悲剧维度是难以避免的,虽然有人的生活中包含的悲剧比他人更多一些。但是,人人的生活中都包含悲剧。
王小塞 提摩西·威廉姆森讨论了好奇心和常识的关系。
本文评论的是维特根斯坦早期私人笔记的英译本。
《开放的社会》出版75年之后,它在当今或许是最有说服力的一本书,既展示了干脆的起源故事的诱惑力又探讨了难以驾驭的棘手难题,因而在哲学界一再被讲述。
本文谈论无论人生带来了快乐还是痛苦,生下来的价值就是有能力体验这一切。
所以,孔子至高无上。他,作为孔子的代言人,在当世,唯我独尊。
孔子向子夏提出,要学习成为君子儒而不是小人儒的要求。君子是儒家理想的人格形象,我们在生活中,称赞一个人的品格,会说这个人是个“真君子”,同时,君子小人的判分,在我们生活的语境中也常被提到,那么,具有怎样品格的人可以称为君子呢?君子与小人之间的区别是怎样的呢?
一九一九年五月二日,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在《申报》刊布了时在巴黎的梁任公发给国民外交协会的电报,并同时发表《外交警报敬告国民》一文。两天后,高呼着“外争国权,内惩国贼”口号之北京学生,涌上街头,火烧了赵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