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先说几个与疫情无关的事情。一是前几天国家统计局公布了《2019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告诉我们,国家治理的难度有多大。我国治理难度有深刻历史原因——1957年把提出陆贾建议的人士看作向党进攻的右派分子,继续任用军官转业治国。在理论槪念上,沿用夺取政权的体制机制实施治理;把政治、社会动员与国家治理混淆。良好的国家治理有三个主要环节。一是阐明国家治理的理念。二是根据理念阐发系统的理···
我们确实需要一部法律上的乃至思想上的“科技反垄断法”,禁止某一种科技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各种资源及意识空间的独霸。那样的话,不仅高科技的弱处无法得到填补,它的毒副作用也会越来越大,我们也就没有一个长远的安全未来。
己亥疫情,值得反思的地方很多:体制的僵化和科层领导的官僚主义作风应该深刻反省,教育理念和专业人才的人文关怀值得反思,部分政府管理者的理念需要反思。痛定思痛,我们的教育应该人文化,人文应该以身后的历史文化为依托,在历史理性之中显示人文的要义。既然我们不是历史虚无主义,既然我们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者,那么现代···
遭此新冠灾疫,尽管举国上下齐心协力渡过劫难,但创痛甚巨,也暴露出国家治理存在诸多很多问题,希望能正视反思、调整改变,这才是“多难兴邦”之义,亦是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之基础。现将 师友部分建言辑录,以供执政者决策参考。
天下苍生能回到本位,病毒也回到本位,都能「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天地自然的共同体、血缘人伦共同体、政治社会共同体、文化教养共同体,人们在「天地亲君师」的四个共同体的场域结构之中,大白其情,敬畏以之,也就能安身立命。
武汉新冠病毒,引发一系列病毒,既有新冠文人病毒,也有“停课不停学”的新冠教育病毒………它们纠缠在一起,昭示出各种制度与思想上的问题。归根结底,是观念与思想偏失过甚而有今日之祸。而百年来之学问越讲越狭,越讲越谬,或是高头讲章,虚谈性理,酸文假醋,面对现实,全无思想力量,徒然一碗鸡汤而已,弊大利薄。近来五內如焚,衡诸···
在这场战疫中,我们应该静心沉思,回顾经典,汲取中华文明的精髓,充盈自己的精神世界,赋予自己最深沉和坚定的力量。
疫,这一中国古代史书中的常见名称,是由各种致病性微生物或病原体引起的传染性疾病。自有人类,疾病就伴随而生,其中相当一部分是传染性的。
孔子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历史已经证明,人群组织,尤其是其最高级形态——国家,在相当大程度上就是生人之天;人口死亡率,或者换一个说法,每个人的生存概率,是由其所在国家的组织化程度决定的。
疫中杂记
垄断信息与屏蔽哨声,不仅压抑了表达自由,也挫伤了社会成员相互预警及官民互动合作的信任基础,总体上增加了民众对权力的不信任及治理体系的控制成本。寻求善治,不是僵化的“消声”,而是保护哨声预警机制,官民互信互动,社会合作治理。期待疫情过后,吹哨者不再恐惧而有荣耀,当政者不惧哨音而有敬畏。
疫中杂记
“对死的投入不是对生命期望的延伸,而是对幸福期待的延伸。”死亡从来不是一件可以避免的事情,但所有非正常、非必要的死亡,都必须要去被追问、谴责、清算,以使每一个依旧存在的个体的生命,在未来得到保护、优待与尊严。
2020之春是全球化和人类文明史最关键的一个春天,是21世纪第三个十年的历史开端。别忘了我们是新世界的中国青年,别忘了中国对自身的文明期许和复兴使命,别忘了时代进步是一代代人的薪火相传,而当责任传递到你们身上时,你们今日的所思所行就是关键的起点与基础。更关键的是,这是你们青春生命难以再遇的重大历史时刻,也是你们从稚···
那些真正经典永恒的东西,诸如四书五经,孔孟老庄,诗词歌赋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一味照搬照抄,不做任何现代化的解读与处理,甚至把很多本来在古典社会时期就不属于主流的内容也拿出来奉为瑰宝,那真的是人心大大的坏了。可惜,这个世上既不缺乏蠢人坏人,也不缺乏傻人善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前些天武汉大风降温那晚,我就很忧心,那么大的风雪,会不会有人房子不安全,会不会有人晚上没地住。“有时我们的眼睛可以看见宇宙,却看不见社会底层最悲惨的世界”,生活的富足,国家的进步,很多时候已经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也钝化了我们的同情心。这个世界上存在太多太多我们未曾经历、不会看到、没留下痕···
可是,瘟疫的流行和爆发究竟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是随机的还是有规律可循的,是战争还是事故,是天灾还是人祸。很明显,将矛头对准某一个个体或者小集体,更多只是属于情绪的宣泄罢了。而整件事情最诡异的地方在于,无论你如何调查都恐怕无法接近真相。因为在更深层次的机制里,每一个人都不敢说、不肯说、不能说真话,每一个决策都是···
我们在初期因为各种主客观原因,坐视敌人不断强大,四处攻城略地,被打的猝不及防、丢盔卸甲,甚至毫无还手之力、一脸懵逼。可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去打仗,我们也不能指望在一片混沌和混乱中,可以尽早结束这场战役。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明代大儒方孝孺说:凡善怕者,必身有所正,言有所规,行有所止,偶有逾矩,亦不···
一个正常的国家,政府、社会、公民应该各司其职,遗憾的是,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强政府、弱社会。很多老百姓,甚至分不清政府和社会的区别,搞不懂公益和慈善的边界。包括公众对政府的一味批判,除了传统里面留存下来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主持公道”的文化因子,也与政府、市场、社会彼此分工不够明确有关。
青春儒学
民间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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