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合一”是中国哲学和中国传统思想中广为人知的命题之一,语出张载《正蒙·乾称》。其思想源头可追溯至先秦时期,《周易》《尚书》《孟子》等经典中都有所反映。近代以来,不少学者将其视作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性观念,并广泛利用古今中外的各种思想资源对其进行重新解读与阐释,而讨论焦点则主要集中在概念理解以及天人合一与天人相···
吕坤在《呻吟语》中指出:“做官都是苦事,为官原是苦人。官职高一步,责任便大一步,忧勤便增一步。”“虽抱关之吏,也须夜行早起,方为称职。”履职尽责成为官员为官的基础。如果做不到履职尽责,就谈不上做一个好官。
王夫之字而农,号姜斋,晚年隐居于石船山,自署“船山病叟”,故又被称为“船山先生”。其诗学思想丰厚而深邃,在核心命题的阐发和体系的建构等方面,都展现出古典美学发展的高度。其中,“神理”说的提出和批评实践颇值得注意。据统计,在其诗学著作《姜斋诗话》及《古诗评选》《唐诗评选》《明诗评选》中总共出现了20多次。
书院是一个教育平台,复旦大学书院制的核心使命是“立德修身”。
书院,生长于中国,影响在世界。唐宋以来,书院为中国的教育、学术、藏书、出版、建筑等事业的发展,对民俗风情的培植、思维习惯及伦常观念的养成等都作出了重大贡献。随着中国文化向外传播,书院制度也逐渐在国外落地生根,对传播中华文明、促进中华文明与当地文化相结合,进而推进亚洲文明乃至世界文明向前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太平大同思想源于以尧舜为代表的五帝时代,经过孔子及历代儒者的阐发,成为儒家孜孜以求的社会理想。
张载以“为往圣继绝学”作为自己一生奋斗的学术使命。为实现这一使命,他深入批判佛、道思想,系统诠释儒家经典,着力建构以“民胞物与”为核心的理学思想体系,认真从事以“德治礼制”为特征的社会实践。
张载“为生民立命”的命题涉及两方面需要解决的问题:一是如何认定其异文,二是如何解读其思想。这一命题既有对孔孟命论的传承,也有对儒家命论的创新。
张载“为天地立心”是“四为”中最根本的一句。“天地之心”是指天地“意之所向”,即天地生物之心,亦即人心、仁心、天德良知;“为天地立心”,即儒者应该肩负起为社会确立以善为核心的道德文化价值的历史使命。往哲先贤所努力倡扬的“仁民爱物”“天下为公”“明德至善”“民胞物与”等,都是“为天地立心”。“为天地立心”是一种实学,需要人们努力担当起呼唤···
在文学史上,从地域视角审视学术嬗变、揭示学术特征,有着源远流长的传统。如《汉书·地理志》《隋书·文学传序》将古代文化及文学分立南北两大区域,或在历史流变中揭示地域文学风貌,或在复古论框架下透视技法差异,且大多在宗经征圣、文以载道的传统范式中梳理学术谱系,追溯源流脉络。
如果从一个大视野来看,儒学不仅仅是中国人的文化,至少是东亚(中日韩以及越南)一个重要的历史文化传统。学术界、文化界对儒学对东亚社会的塑造作用以及对东亚价值观的形成极为重视。可以说,儒学不仅仅是中国的文化,更是东亚共同的文化。
疑经之风在北宋前就已悄然吹起。朱维铮的《中国经学史十讲》认为其源于唐宋之际的经学革新运动,而张富祥的《宋代文献学研究》则认为文献学意义上的疑古辨伪萌芽于先秦时期,但真正形成一种思潮还是在两宋时期。
《大学》原为《礼记》中的一篇,“自唐以前无别行之本”(《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卷三十五),湮没无闻。为什么到了宋代,《大学》能够一跃而为“四书”之首,成为上至帝王下至普通百姓修身立德、治国平天下的纲领性经典?这与宋代《大学》诠释理路的转向,以及朱熹对《大学》的创造性阐释密切相关。
对于许多人来说,中国古代妇女只是和缠足、贞节牌坊联系在一起,总之一片黑暗。但实际上,真实历史的情况要复杂得多,古代妇女的身份地位在不同时代和文化背景下的差异很大,一般情况下并非五四话语中描述和想象的状况。
明末以来,海外学界尤其以西方世界为首,在译介中华传统文化思想之时,多选择孔孟之学,以致西方学界一度认为除四书、五经及《道德经》外,中国再无其他具有哲学价值的优秀思想作品。
随着儒家思想正统化进程不断推进,“圣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等光环被逐一加在孔子的头上。他似乎不再是那个两千多年前出生在郰邑的鲁国人,而是一系列“仁”“礼”等思想的文化标签。要想真正了解孔子其人,读懂《论语》背后的深意,回到他的时代,重走他所走过的路,可能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中华文明素有热爱阅读、尊重知识的传统,古人敬惜字纸,一片写有字的纸页也不忍废弃,而书本更是具有神圣的意义。正是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对于读书的重视与热爱,中华文明才能赓续不断并在新时代发扬光大。
作为宋学之集大成者,朱熹遍注群经,然独于《春秋》未有成书,是以清季以降,论《春秋》者多以朱熹《春秋》说在《春秋》学史上地位不高。
王阳明的“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的“立言宗旨”全是为了建立起重道德本体,道德自觉,道德实践的思想体系,并以此净化心性,变化气质,淳化世风,成就道德,成长生命,成全人格。这是一条人文的路线,这是一条心性的路线,这是一条伦理的路线,这是一条“为己”的路线,这是一条内圣外王的路线,这是一条“求放心”的路线。
对明代理学家而言,诗歌不仅在于阐发义理,更是一面映照境界涵养的镜子。时常临镜自照,能够通过诗歌意境的美学形态看到不同人生阶段、不同生命体验之下的人格境界状貌,进而成为自我反省察识的参照,成为笃志涵养的动力,也成为后学领略其境界风采、认同其精神人格的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