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为政》:……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程远兄自辽宁寄来其新书《小镇流年》,一读即让人爱不释手。读了几篇,遂在扉页空白处写下一段话:“程远兄文笔,贵乎自然。平实之文不易为也。自然者,其心诚意真,故无意为工而天然自工。考诸白话写作,诚罕见者也。”
既预其理,必治其事,工夫乃无忘助。而人生欲求不朽,亦须本乎道而立德、立功、立言,成己成物,参赞化育,度越生死。唯立德有立德之事,立功有立功之事,立言有立言之事。立德之事在乎尽伦,立功之事在乎治平,立言之事在乎著述。要皆不能离事而空谈,一无所立而期不朽,妄矣。故谓不朽,必系于事也。
前云做工夫以知几为头脑,以预理为入手。于知几之旨,已就第一义工夫统绪而稍窥其背景。至于知几之精义,预理之运化,则引而未发。今复缀数语,以申前论。
尝观王龙溪与邹东廓论第一义工夫,以体上、心上用功为究竟,以念上、事上用功为俗流,以为得之,故平素做工夫多参合两家之说。数年前,余偶撰《存心克念说》一文,亦为体察其奥旨,而略加分解。尔来于动静之间未敢怠惰,工夫纵或疏阔,依稀微有体验,于所谓第一义工夫者,别有会意。
中国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由于“宇内分崩”,国家分裂,导致“礼乐文章,扫地将尽”,儒家经学(经术)受到严重冲击。然而,尽管世道盛衰迭变,但儒学实际上仍“斯文不坠”,体现出顽强生命力。其中,北朝的情况颇具代表性。
“超越”一词作为现代术语,是个舶来品,意思是超出自己的现有状况,向往更理想的精神世界。中国传统哲学中虽然没有使用“超越”术语,但早已触及超越性问题。人们通常所说的精神超越,有两种路径:一种是宗教意义上的外在超越;另一种是哲学意义上的内在超越,为儒家所独创。
赤城围玉,紫盖擎空。
静如止水暖如云,即此金壶贮春色。
他时欲与问归魂,水碧天空清夜永。
埋心不死留春色,且忍罡风十夜霜。
瞰蒸湘,曲影双清。流下洞庭秋远。
风狂雨妒,便万点落英,几湾流水,不是避秦路。
炎风吹断阳禽影,认得孤峰回翼,如相识。
梦里鹅黄拖锦线,春光难借寒蝉唤。
国忧今未释,何用慰平生。
天下事,少年心。分明点点深。
程苏东新着《汉代洪范五行学:一种异质性知识的经学化》,广泛吸纳清代以来中外学者的代表性成果,基于知识史研究的新视野,从文献层面与学说层面,为两汉《洪范》五行学的发生、发展、繁盛、衍变过程梳理出了一条清晰的学术脉络。
2021年,四川师范大学潘忠伟先生在商务印书馆出版了《〈周易正义〉研究》(以下简称“潘着”)一书。该书虽然顶着一个颇爲中庸的标题,然而从问题意识到研究方法,都展现了作者有意跳出窠臼而务去陈辞的态度。正是这一点,使得笔者作爲《易》学研究的外行,在潘着出版的第一时间购买并饶有兴致地细读起来,希望从中获得对经学史相关研究···
“信”为儒家五德之一,乃古人修、齐、治、平之根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由于在现代汉语中,“诚”“信”连用,且《说文解字》亦有“信,诚也”之解,故致使人们以“诚”代“信”,不经意间牺牲了“信”的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