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官民一体,操同一种语言,文雅的又主动去所谓接地气,结果,粗俚的还粗俚,但纷纷仿效官腔之糟粕如空话套话大话假话,却无官家内容气息支撑,所以,一说话个个像虚火上升似的假亢奋,真虚伪。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青铜展厅,看见一只西汉早期的青铜甑,不大,底部是很整齐的四组斜纹图案——关中人叫这种图案为席篾花。看见这只直径约1尺的西汉青铜素甑,让我想起关中的小吃:甑糕。亦可见这种炊具至少西汉就有了。
人们常嘲笑迂阔之人“对牛弹琴”,其实,今天“对牛弹琴”我看很多时候胜过对人弹琴。因为愚庸凡俗之人,不可以“乐始”,只可以“乐终”——即让他们享受成果就是了,不需要他们事先明白道理并参与,因为他们明白不了,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明白。他们明白不了,而你非要去讲道理,收获的一定是误解、谩骂和侮辱。
就是凡事不能简单地否定,不必急分黑白,这也是曾国藩主张的。比如,一般人的概念中,民国初年那些军阀蛮横暴虐,做事粗鲁。的确。但是,你想想,这几天总是暴出有顽冥市民在公共场合说什么也不戴口罩,保安员警察好心劝阻,他们还辱骂对方,甚至拳脚相加,深圳还有个女的故意往超市货架上吐口水。对这种人,保安和警察只有有限制服并···
一早醒来,看微博、朋友圈又在转发某人说某种方法可能对预防治疗病毒有用,反对的声音说:不可能!
破五下午,王嘉山同学来微信:许老师,您给写段词儿,咱们也用戏曲的方式唱唱,让人防疫保健?
这个时候,应该少买,应该让别人也能买到
许多看似平常的东西,却不是人人都能轻松理解的,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俗谚有云:上等人眼教,中等人言教,下等人棍棒教。
公号“最高人民法院”刊载文章:《私自上树摘杨梅坠亡案宣判:法律应是公序良俗的“兜底条款”》。
1月20日,安徽宿州城市管理局公众号发布关于“曝光不文明行为”文章,曝光了7名穿睡衣出行市民的照片及个人信息。宿州市创建文明城市办公室工作人员称,确有规定不能穿睡衣上街。20日晚,宿州城市管理局公众号发文公开道歉,称曝光内容欠妥。
某生:老师,感觉现实中,一个人读书修养,做人做事,越是秉德而行,越是受委屈、被辜负,那他为什么还在坚持?有人说:读书使人痛苦。为什么许多人一边痛苦一边仍热爱读书?
一年到头不读书,蠢笨懒惰,但很贪婪,指望跨年听一场讲座就能醍醐灌顶?
晋武帝司马炎对天下男子娶妻,作出了一个重要指示:五可、五不可。
最近,手机每天都能收到抖音上的点赞提醒——我对抖音号“在线看蓝田”的一条视频发表了几句评论,许多人对此表示认同。
正如北京的砖家李龙吟曾经说的那样,我在偏居一隅的深圳,一年进剧场看不了多少戏。所幸者,生逢其时,有赖现代传播媒体,我还是第一时间了解了许多戏剧的最新动向,比如,不久前在北京上演的京剧《盘丝洞》,我就断断续续地通过网络看了,甚至还很快就学会了贾怀胤扮演的唐僧唱的那段创新的唱腔:“妖魔休要费心机”。
进入腊月,过年的话题逐渐热闹起来。一对未婚男女分手了,女的晒出了双方的微信截图:男的说除夕初一应在自家过,初二再给准丈母娘家拜年。女的不干,非要倒过来。就这样,两个人分手了。这只是畅想未来的结婚后如何过年,说说而已,就闹分手了。
怎样才能使自己爱上读书?
“美国当代杰出的经济学家和社会评论家托马斯·索维尔推出新作,分别从观念、经济、社会、媒体、法律和战争等六个层面详述欧美知识分子在社会发展与变迁中的导向作用及其产生的重大影响,并对当下欧美知识分子阶层普遍缺乏道德责任与底线的现象提出了直接的批评。”(《欧美知识分子为何道德滑坡?》)
许发宏先生发来复印本《三李年谱》,编撰者为清末民初湖北人吴怀清(其先湖北,后迁陕西山阳)。
记得那年在曲阜,听孔宪鹤先生说:衍圣公孔德成小时候,一次吃饭中嘟囔了一句:又吃白菜。他的嫡母陶氏听了,就让他一天三顿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白菜。从此少公爷再也不挑食了,也理解了孔圣人说的:“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