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地、无条件地、无穷无尽地鼓吹个性解放,已经偏离了真正的个性解放的本旨,人对自身没有任何要求,却贪求无厌,稍不满足,就认为全世界对不起他云云。人人心怀不靖,偷私之心滔滔,行险侥幸者洋洋得意,妄图未遂者愤愤不平,这正是当今人类生活需要付出的最大成本和代价,简单说,就是人与人关系的成本加大了。
看北京名票包玥先生的文章,写京剧名家王琴生先生从南京到中央电视台录像,老先生正在化妆,门口脚步轻盈地走进来一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王先生身边,亲切地称呼:“师叔,我来看您来了。”这人是大名鼎鼎的谭元寿。
一早到办公室,正整理收拾案头,准备工作,忽然听到忽强忽弱的锣鼓声。这声音不明显,但却触动了内心的感动,急忙忙打开窗户,把窗户推开到最大限度,以便能更清晰地听到锣鼓的声音,寻找那淹没在车流嘈杂的声音中的感动人的力量。
有一次曾向张先生求证一事,得到先生肯定,并亲自描述一遍:张先生去看望启功先生,见启先生案头有古砚,举而视其款,乃元人倪云林所用。因称之。及告辞,启先生用报纸裹此砚,强塞入张先生怀中,并连连作揖云:拜托拜托!您拿走拿走!实在是太多啦。
“‘国之称富者,在乎丰民。’中国要实现共同富裕,但不是搞平均主义,而是要先把‘蛋糕’做大,然后通过合理的制度安排把‘蛋糕’分好,水涨船高、各得其所,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
其实,文化比体育强大。体育本来就是文化的一部分。而且是重要组成部分。我曾经说,我如果当校长(其实只有教育部长才可以),体育一定放在学校教育的首位。体育对一个人来说,终生乃至世代受益。我看一个年轻人,先看他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掌握一两种自己喜欢并擅长的体育运动项目。
某视频拍作者自己的家乡,山区雪景,路上来来往往提着礼物拜年走亲戚的路人,画面和美动人,女声配音为河南方言:“家乡啥都好,就是人心不好:嫌你穷,怕你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陕西人过事,招待朋友,叫接朋亲,最接近古代“五伦”语意。红白喜事,事主请乐队按照亲戚的辈分次序迎接,不能越次。只有朋亲随来随迎,可以插队。总之,对待朋亲格外优渥敬重。朋友之亲,非血亲,故需格外重视。血亲是无选择的亲情,正因为有此血缘,彼此就多了一份担待。
刷到姜昆的尬相声,倒是收获太多欢乐一一视频底下的评论区,简直人才济济,太欢乐了!值得时不时再去看看更新。看来春晚新模式产生了:除夕夜展现的,只是其一半,另一半的欢乐要观众自己开发——这种“元宇宙式”春晚太精准公平了,人根据自己的天份、学识、才情、审美去兑现快乐。求欢乐如撞钟,你有多大力气,就能收获相应分贝的钟声。
自媒体泛滥以来,人心尽逞偷私,意必固我四病公然倡行,是非曲直遂为之泯灭。如近年频见书法公号屡推蔡京、康生字,大惊小怪,纵情挥洒,无尽赞扬,既称扬其书之美,乃示史籍书史之不公。此真浅薄妄言耳!岂不知,自古无奸不才,大奸必大才。朱子曾与人言尝学曹孟德书,人讥其学汉之奸雄。
什么时候把深圳的“kk猫”、“抠抠扒”也责令改正?因为这两个破洋字母名,我从不主动约人到那两个地方去见面、吃饭,不得不办事,也是能避开尽量避开,总觉得这种名字对别人说不出口,一想起来就觉得很臊,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还一直担心:北方那些老年人来深圳,又不说普通话,如果请他们到这地方吃饭游玩,怎么给他们说这两个名字···
依我的理解,用这两本书,从学生入手,逐步修复或者纠正中国社会整体世俗价值的偏失,让人们心态逐步平和,用正常的视角和非功利心态,感受并理解“文化乡愁”,重新感受认识传统社会文化伦常价值下的生活情态、世事兴衰,以及重新检省自身的中华乡土文化属性,找到自身真正的文化基因、激活日渐迷昏欲睡的中华心。
我读书,所幸自来有两个爱好:一是喜欢读辞书,捧着一本字典、词典,津津有味能在火车上从广州读到北京。我读有注解的经史子集,也往往是先读注解,然后读原文,喜欢那种将字词掌握之后的阅读畅快感;二是喜欢抄书,曾经羡慕诗人,一个学期抄诗十四本。
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曹则贤的视频,讲理工男该如何读书,他批评张载的“为往圣继承绝学”之说:“这句话泄露了张载读书的境界:他(张载)只是为往圣继承人家的学问,那么注定了他在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去创造新的学问。而这一点,恰恰是我们今天尤其是理工人才读书的时候要避免的。
陕西关中东府,蒲城西南片,地理气候所致,秋天必有霖雨,数年例有大霖,使原属半干旱地区,连月雨涝,卤泊滩一带,地势低卑,尤易淹浸,水不下润,难以泻排,秋庄稼难以收获,麦子种不下去。今年正值秋庄稼将熟之季,雨势大而时长,顷成泽国。
眉户《梁秋燕》,是渭南地区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创作的现代戏,宣扬婚姻自主,这个戏至今全剧演出,估计仍能满座。其中的主要唱段已经成为陕西戏曲现代戏听众喜闻乐见的熟悉唱段。是现代戏剧目中与《刘巧儿》、《朝阳沟》媲美的戏。
不得不说,这不是费先生一个人的问题,这是白话文运动以后文化名家普遍的尴尬,时过境迁,他们曾经精彩的文字,今天的人读起来不顺了。原因主要是白话文是文话一体,变化太快,必然出现这种情况。
今天的婚礼,对娘家妈来说,也应该是略带悲情的。所以说,民间风俗,娘家妈当天不送女,即不到婆婆家参加婚礼,恐怕控制不住,会当场伤感,搅了男家喜事。那些受过传统文化风俗影响的丈母娘,心里即使是高兴,也会克制住自己,不明显表现出兴高采烈那么轻薄。现在的大多数丈母娘傻了吧唧的,女儿结婚,她们倒浓妆艳抹、穿着暴露,举止···
愚以为读古人碑帖,只反复熟读,力争心会原碑帖,参以古人片言只语赏析之词即可。万不可读今人所谓研究论文,伪言废词赘语堆砌,故弄玄虚,扭捏作态、洒狗血,无不穿插攀扯、对比分析、钻打挖钻以矜炫所谓一己创见,令人十分败兴。
岂不知古人云“优言无邮”?即从前以儒家文化为正统价值的传统社会,一直以来包容一种对儒家的主流价值的调侃甚至近乎亵渎捉弄的东西,都因为一个“戏”字,得以生存,比如戏曲,既承担着儒家高台教化的功能,又同时不规律地夹杂着对儒家价值的调侃乃至近乎反叛。陈忠实大概不会质疑王宝钏吧?王宝钏三击掌断绝父女情,不就是反叛儒家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