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办人是甘老师与安慈老师伉俪,曾投身慈善公益事业多年,分别在家庭教育及临终关怀机构任职,辅导帮助了相当多的个人和家庭。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深刻感受到:当下异常的生理及心理问题非常高发,多源自教育的偏差。因此在六年前,义无反顾创办了松柏书院。立志在乡村办学,通过回归天地自然的耕读方式,来培养出身心健康、元气充沛、···
为女儿扎头发这种事,也并非才发生。之前为大女儿也扎过头发,印象之中可能只是偶尔有过几次,或者持续的时间比较短。但更重要的是,那时候的心态不一样,为女儿扎头发完全属于事出无奈,我的心思更多地放在学生身上。天下父母都会关心儿女,而我想关心更多的人。总想做点一般人不想做或做不了的事,这是我一直抱有的心思。若只是关心···
某抖音号展示一幅明朝奸臣严嵩的字,不做评论,而留言区许多评论赞美其字,甚至有因此不相信严嵩是奸臣的,更有巧伪之人为其辩解,一时误导视听,人心轻薄者,厌恒常而喜逐新求异,许多人被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似的误导了。那些轻易被误导的人,并不坏,他们身上不乏天然的、未被尽泯质朴良心,这种质朴是他们活着的底气,他们永远都成···
代表孔孟儒学正统的张横渠先生,以人为本,民胞物与,天人合一,视天地万物为一体的仁爱思想,影响中国社会文明进步千年而长盛不衰,他为完成正确人生树立了典范,为后世实证了圣贤可学而至的成德、为官、为师正道。
2009年9月27日晚,我陪古琴老师王鹏、杜大鹏两位先生一行,从北京连夜开车6个多小时,赶到山东曲阜,参加28日举行的曲阜祭孔大典。在上午的典礼上,两位老师在孔庙大成殿前抚琴——这是不是数十年来首次在曲阜孔庙抚琴,我不知道。下午,我们一行去孔林参观,拜谒历代衍圣公。在第64代衍圣公坟前的祭桌上,我捡了一把饱满的橡树种子,孔···
每日清晨初醒,点开手机,急切等待《国外疫情最新消息》更新。欣喜昨日新增确诊人数骤减,希望今日继续,然而失望至于一再。肆虐世界的新冠病毒,已蔓延全球一年又半,270多万人失去生命,却依旧看不到好转迹象,怎不令人忧伤。病毒能控制吗?可以,中国经验已经证明,可以在短期内完全控制。然而世界疫情为什么得不到控制呢?
荀子曾经与孟子齐名。前者主张性恶,后者主张性善。当然,孟子衔居“亚圣”,荀子在后世的影响比不上人家,这与时间的先后次序有关,也与性恶说在中国不占上风有关。传统文化是注重感情的文化,说人生而性恶,民众士人感情上都不好通过。
迄今为止,在对《韩非子》的研究中,存在着许多争议,其中较具代表性的有:韩非是否性恶论者?韩非的道德观是否属于非道德主义?《韩非子》的核心思想是什么,是势治、法治还是术治?秦朝的灭亡是否意味着以《韩非子》为代表的法家治国思想的彻底失败?等等……本人不揣冒昧地认为:以人性论为基础,以对君子小人的特点和现状的把握为中···
你所见者,皆为对待传统文化价值上的争论。他们不论有无能力,大多是一副研究者的架势,或者说假装研究者的架势,这种架势很恶心,再动人的先贤言语事迹,也感激不了他们。其心既伪,其言也狡,其行僻且坚,其中貌似读书有学问者,不过记丑而博,顺非而泽。所以说,不必与之辩,只合与之互怼。得罪他们也不怕,讨好他们有何益?
最近无意中听到一首很流行的歌,感觉很契合现在的心情。碰巧听多了几次,听清楚了其中的一句歌词:“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引起了心情上的共鸣。有一种情怀上的伤害,一直很想说清楚,但总找不着切入口,日子过得很煎熬。···
在典型的悲剧中,主人公遭遇宇宙力量的残酷无情和亲友丧失,但是在此过程中发现了更深刻的人类恢复潜能,这能维持未来斗争的意义感。悲剧英雄超越限制就是依靠通过接受这种局限性,并在此过程中获得对自己缺陷和毛病的认识。
真理在于哲学家不在乎他们穿什么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们渴望影响这个不在乎外表的形象,因为它为他们赢得了思想资本。
愤怒分歧常常让人感受到是一种政治灾难:我们如何能希望看到人人达成一致意见?为什么人们顽固坚持己见,就是不改变自己的想法,更聪明地对待愤怒呢?我一直在建议这样一个答案:这是因为他们是理性之人,在乎正义问题,人们对愤怒管理的强制性策略有些抗拒。那些坚持开枪的人是拒绝他人将其驱赶到自己领地之外,并使其看不到真理的人。
《易》云“生生之谓易”,此处的“易”只是变易之意。万物都处在不断变易之中,这一点不难理解,然而依孔子之言,只见到万物的不断变易犹是表面,万物之所以不断发展变化,乃是万物的不断生发使然。宇内众物无不具有一种生发作用,如器物微粒之扩散、水之蒸发、火之焕发、植物之滋长、动物之繁衍、人类之创造等等。不论何时何地与何物,它···
此章是圣人教人以复性也。性者,心所具之理,谓之良知良能,因人之气质而遂异。然溯人生之初赤子之心则皆纯一无伪,故曰相近。知能关涉气质,良则谓其理之本然,故孟子言良知良能,举理气一体言之也。盖一心开二门,就其流行之用言谓之气,就其所以为流行之体言谓之理。用显而体微,言说可分,实际不可分也。
自屈子著辞,东汉班孟坚尝为《离骚》作章句,然仅《离骚章句序》与《离骚赞序》存焉,其文多有溢美之情。《离骚赞序》中即叙屈子事怀王,为小人所妒害。曰:“是时周室已灭,七国并争。屈原痛君不明,信用群小,国将危亡,忠诚之情怀不能已,故作《离骚》。”是以《离骚经》中香草、美人专喻君子,或谓怀王,或为自喻。
《论语》总章三六八:“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莫我知也夫”乃夫子自道。其实,即不论自知与知人,或人与人之相知问题乃为《论语》之一大主题,如朱子所谓“圣人于此一事盖屡言之,其丁宁之意亦可见矣”(总章三六三集注);单以句式之近似而言,《论语》一···
什么叫“俗美于下”呢?经过了几千年历史,民族也有一个不断交流融合、彼此学习的过程。我们古人的理想是“一天下,同风俗”。在这种理想下,岭南地区虽然不是文化的中原区,但是岭南地区却有着跟中原文化完全一脉相承、浑然一体的风俗。
诗可谓“很阳明”。两句在此诗之中也自好,良知之不假安排、浑然天成也自是,但说着便将良知与物理相对,则此对者非彼“世儒”,恰阳明先生自己也。诚不知“物理”也者,正“根本”之所在,非但“支流”而已矣;而“良知”之云倘不在乎理,则秉彝之一点惺惺,固不足以为“根本”矣。
“乾坤”与“阴阳”是人所熟知的概念,虽则如此,人却常难说清二者的区别——或者以为二者并无区别。其实凡论阴阳,都是就物与物的差别而言,论乾坤,则是就物与物的关系而言。一如孔子所谓的“乾知大始,坤作成物”、“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所谓乾坤关系,就是一者以身作则而全无施为,一者效法前者而不自主张,二者各致其德却又协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