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和先生在《论通史》一文中,阐明了中西史学一个明显的区别,在于中西方对于“通史”态度的迥然异趣。
李培健是我在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工作时带的中国文化史方向硕士研究生,他为人诚挚,做事踏实,学习刻苦,具有坐冷板凳的精神,是个做学问的料。
我国自古就有重视学术、梳理学术发展脉络的传统,从先秦诸子论学,到《史记》创设《儒林列传》《汉书》创立《艺文志》,延至明清,历代皆不乏名贤对前代或当代学术作“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工作。到了清初,浙东学者黄宗羲终于独树一帜,撰成我国古代第一部完整的学术史专著《明儒学案》,此书依学术源流,“支分派别,条理粲然。其于···
钱穆在《国史大纲》中说:“民族与国家者,皆人类文化之产物也。”中华文明是世界上唯一未曾断绝的古老文明,中国的政治观念、政治制度等政治文化是在中华文化的基调下诞生、发展、演变的,同时也是作为一个整体的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同西方的政治思想、体制相比,中国传统的政治文化体现了其鲜明的特色,不但为人类政治文明做出了···
学习究竟是为了什么?孔子讲“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荀子对这句话做了补充与阐释:“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就是说君子之学是为了完美其身,而小人之学以为禽犊,是为了交易。
曲阜衍圣公府档案,数量庞大,延续时间也长,内容涉及与孔府有关的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领域,是我国档案文献中的一笔极其珍贵的文化财富。发掘利用孔府档案,并将之公布于大众视野,整理出版《孔子博物馆藏孔府档案汇编》,对推动研究孔子所创立的儒学和儒学文化在我国历史长河中起到的独特作用,以及统治者为倡导儒学而连带对孔家···
《张西堂全集》共收了20多部著作,洋洋370多万字,涉及了中国传统学术的经学与诸子百家之学,充分显示了张先生深厚的学术功力与先生多年来为学术研究呕心沥血的学术精神,每一部都是博大精深的学术巨著。
由于《中庸》乃是所有儒家经典之中最具哲学意味的著作,如何解读《中庸》对于我们继承传统中国哲学的智慧具有重要的意义。
《中西印哲学导论》是张祥龙先生生前出版的最后一本书。看似一本新书,实则却是张老师20年教书的结晶。从2002年他开始上这门哲学导论课到2022年出版,中间凝结了他对于哲学最基本的理解,展现了他中西印的宽广视野,这是一本值得慢慢品读的大书。
许先生的文字简洁典雅,有芙蓉出水离尘脱俗之美。这大概源于他长期浸润在传统典籍之中,与历代先贤晤谈,尽得其抑扬顿挫、起承转合之妙旨吧。朋友们谈起许先生的文字,感觉其有诗歌优美的韵律,有江河奔流到海的气势,有钟声回荡不绝的隽永
石林的杂文随笔,往往以“解构”或“颠覆”的形态出之,这也是他作为杂文家最可宝贵的个性所在。一件事物,或一种观点,在人们看来,习以为常,已被认同,但在石林这里,却常常成为了一个“解构”或“颠覆”的契机,而且道理总是被他讲得入木三分、力透纸背,令人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国素称礼仪之邦。“礼”是我国传统文化的特质和核心。《周礼》《仪礼》和《礼记》号称“三礼”,是我国传统礼文化的主要载体。以《周礼》《仪礼》和《礼记》作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三礼学”在我国古代传统学术中一直居于“显学”的地位。历代从经学的角度诠释和训解“三礼”的著作可谓汗牛充栋,成就斐然。
中华经典汗牛充栋,仅经学元典就有“四书五经”和“十三经”两个系列,在山东省大中小学优秀传统文化传承研究指导中心支持之下,编辑一套以《大学章句》《论语集注》《孟子集注》《中庸章句》《周易本义》五部经典文本为核心的“中小学经典教师读本系列”是对重建经典课程这一时代要求的有力回应。
《周易六十四卦象数集解》(全二册,中华书局2022年10月)是我的第一本学术著作。我的大学本科专业学的是汉语言文学,硕士、博士读的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在大学教书近30年,也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
似乎王阳明热,已经热了好几个年头了,相关的书也出了不少,但是想找出一本通俗而周到地介绍什么是阳明学的书,却很是困难。已有的书,大多属于“传奇王阳明”,注重的是王阳明人生与事功之传奇,似乎想要给予人们成功学的启示,却又过于神化、圣化,以至于一边读一边生出学不来的感叹。
鲍鹏山的文化身份定位和学问趋向的变化过程,我可以说是当仁不让的目击者和见证人。读者可能有所不知,古典文学出身的我之所以心仪儒学,很大程度上离不开鲍鹏山的引领和启发,在长达二十年的交往中,我们切切偲偲,同道同行,其中愉悦诚非言语所能道——也许,这就叫“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有关孔子的著作车载斗量,《仲尼不语》(北京大学出版社)有何新意?孔子到底“有何未语”?在周国正的这部新作里——真正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原来无法实行;君子原本并不是指好人;义、利之间未必有矛盾,反而是义、义两者时有冲突……书中观察孔子及儒家思想的角度新颖、中肯精彩。
《茶香室经说》(以下简称“经说”)十六卷,是俞樾晚年主讲杭州诂经精舍,二十年来“每有触发,随笔记录”而撰作的解经论著。虽然影响力比不上《群经平议》《诸子平议》《古书疑义举例》,但也不乏创见。俞樾在晚年认为自己“著书不仅两《平议》”,且自注说:“两《平议》行世最早,然余所致力者,尤在两《杂纂》及《茶香室经说》等书。”(···
该成果研究的目的,是重在揭示“博爱”的观念和境界,正本清源而还儒家博爱观以本来面目。博爱深深地扎根于中华文明的沃土,自它的产生始,就注定与中华民族精神的塑造及其价值关怀分不开。
郭齐勇教授寄给我一套《吹沙集》,并希望我写一点读后感,对此我颇感踟躇。因为,《吹沙集》作者门下有很多学生,他们不仅与作者相知很深,而且对《吹沙集》也都有深入的研究。比起他们来说,对此书表示一些看法,我应当是没有什么资格的。那么,我又为什么同意写这篇“书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