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薪”一词见于《诗经》中的《唐风·绸缪》《王风·扬之水》《郑风·扬之水》等篇,古今学者们一般都把它理解为“成捆的草”。在解释《唐风·绸缪》第一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一句时,《毛传》曰:“兴也。三星,参也。在天,谓始见东方也。男女待礼而成,若薪刍待人事而后束也。三星在天,可以嫁娶矣。”
《书·禹贡》云:“禹锡玄圭,告厥成功。”感应雷神王船山先生的“黄中”精神,先导范旭东先生的“永久黄”精神,一阳来复,“春风动雷雨”,复兴中华文化正道必然成功!
丁纪按:此数条虽亦非端言庄语,详其对于圣贤与经典,却并无轻慢之意。鲁迅一语之论《启颜录》曰:“好以鄙言调谑人,俳谐太过,时复流于轻薄。”(《中国小说史略》第七篇)此数条,盖可免于此讥。要之,倘非晓悉之熟,加以领会运用之妙,亦难乎出此矣。辑此以献,非欲长戏言戏动之风,故亦无须深求,惟一展颜可也。
最近关于《孟子》中是“天降大任于是人也”,还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引起众多网友的热议。西安碑林博物馆镇馆之宝《开成石经》清晰地镌刻着“是人”。《开成石经》刻于唐朝,而《孟子》一篇是清康熙朝补刻上的。这至少说明在明清之际应该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生活中常常有一些知识或内容,大家习以为常,可是细究起来却让人大吃一惊。《孟子·告子下》中有一段文字,讲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人生哲理,入选义务教育教材和大学文科古文阅读教材,并且是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必背经典。
儒家公共性思想依然对于维系中国传统公共生活起到了巨大的支撑作用,也依然能够为当代美好公共生活创建提供思想资源和智慧启迪。
诗教传统绵亘千年而不绝,上至国家招贤取士,下至黎民私塾受学,均有《诗》三百篇的重要参与。自其结集传世以来,历代学者皓首穷经,著力于此,在《诗》学研究的历史上留下了大量的论著。
11月6日,著名伦理学家曾钊新先生在长沙逝世,享年86岁。
圣人之言,其义无尽,《论语》、《孟子》、《周易》目录亦似大有深意。本文是对三部经典目录的解释,分别选自拙著《四书译注》和《周易译注》,内容和格式略有调整,聊供参考,当或不当,有俟高明。
有人被赋予对即将到来的灾难不可思议的感受能力。当然,因为灾难并非人类事务中罕见之物,有时候他们的预测或预言会成真。不过,这些预言成真的频率能够高于偶然性可解释的程度吗?
大学教授们---包括我自己在内---将从区分为大众写作和学术写作中受益,看到各自的风险和回报,各自都有自己互不相连的受众,各自都有不同的目标。我们能更清晰地开始两种类型的写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更加谨慎地对待我们能期待的结果。
尼采在接受上帝已经消失的论证时可能有些言之过早,但这或许是真正的福气。鉴于我们生活在仍然存有希望的宇宙中,我希望来一种新启蒙运动——一个追求意义和价值的新时代——这个时代将此前盛行的一切再次连根拔起。
在病入膏肓之际,布莱斯·帕斯卡(Blaise Pascal (1623-1662))常常拒绝医生的照顾,他说,“疾病是基督徒的天然状态。”他相信人类生下来就是要吃苦的。苦难是人类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方式。
詹姆斯•W.海西希(James W. Heisig)的《谦逊颂》提供了熟悉的词汇被用在不熟悉之地的第二个例子。“谦逊”通常与一种彬彬有礼的政治社交互动形式联系起来。谦逊是正在发挥作用的优雅——是“文明”的标记。但是,海西希却在另一个车站下车了。他在书中称赞的谦逊并非该词在字典中给出的那个含义。它指的不是礼貌或者稳重得体或者端庄之类东···
先生一贯力挺文化之复兴,亦常重道德之教化,曾参预联署 丙戌年《以孔子诞辰为教师节建议书》(2006年9月28日发起),并慨然题签留墨以赐《儒家邮报》,嘉泽甚溉,有古之仁者风范,实乃吾辈之楷模,当为后生所取法。其人虽往,典型长在。
北大文科的老先生,本系以外的,我曾写过与邓广铭先生、周一良先生有关的文字。我也早就想写一点与季先生有关的事,比如就《牛棚杂忆》写些感论等。但季先生的帮手多,学生也多,仰慕者更多,前些年还成立了季羡林研究所,似乎也用不着旁人多说一点什么了。现在季先生仙逝了,我也只能略表一些个人的感念。
对于孔子,大多数人停留在中小学教科书或百度百科的认识上,即所谓“三家一人”说:“三家”是说孔子是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一人”呢?
真的不知道时间都到哪里去了,很多书来不及看,很多想法来不及表达,竟然就来到八十有一,满满的80后。
成人礼,在世界各民族中都曾实行过,至今仍在民间普遍流行。它是一个人生理发育成熟时所举行的仪礼,同时也是人生生命价值观的最重要体现。人的一生中,生命价值观体现在许多方面。婴儿的诞生礼,是指一个人降生时相伴随的仪礼。中国传统习俗中婴儿诞生时的洗三、满月、百日、抓周等,就具有赋予一个人生命,并祝其健康成长的意义
上古时期万邦林立,至西周有天下,裂土田而瓜分之,各诸侯国散落于王朝的四面八方布履星罗,“霍”即其中之一。对“霍”历史延革的考证,不仅缕清了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霍”之源起与流变,而且有助于我们正确认识民族融合、文化交流乃至大一统王朝之崛起等重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