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公元2024年9月28日,岁在甲辰,天地清和,秋日载黄。值夫子诞辰2575周年之际,举大典于圣城曲阜,致祭祀于大成殿堂。吾辈以至虔至诚之心,谨备鲜花蔬果、礼乐佾舞,敬告夫子及诸圣贤之灵。
清华国学院从2017年起就有明代哲学这一会议系列的设计。从2017年起,我们先开始做的是阳明学,焦点是阳明学的文献,还是以王门后学为主,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的明代的会议。第二次,也就是2018年,我们开的是刘宗周,因为那年正好是刘宗周(诞辰)的整年。
成中英认为,哲学不仅是“爱智之学”,还是“知人及己“之知”、爱己及人“之爱”,是一种“智慧之知、智慧之爱”。因为无论你追求什么,总是要在知识的基础之上去追求,它表现为一种人对于知和智的需求。
大家都知道最早提出“浙学”的是南宋大儒朱熹。朱熹不仅提出并使用“浙学”的概念,而且还使用“浙中学者”“浙中之学”“浙间学问”这些概念,这些概念跟他使用的“浙学”概念类似或者相近。朱子提出的“浙学”,原指婺州吕学,后扩大到永康陈亮之学,又扩大到永嘉陈傅良、叶适之学,最后定位在南宋浙江的事功之学。
先对《国学》版创刊五周年表示衷心的祝贺。自从前两年我从北大到清华主持国学研究院的复建,得到了光明日报很多的支持,在这里我表示衷心的感谢。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年“七一”讲话中提出了九个“以史为鉴、开创未来”,第三个是“以史为鉴、开创未来,必须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其中说“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是我们党的灵魂和旗帜。
哲学家对读书的理解,往往不是关注读书的种类,或读书的方法,而是关注读书的意义。从哲学的观点来看,读书的意义,不仅要从个体的知识需要来理解,更重要的,是把读书作为人类历史性活动的实践来理解,从人类文明传承发展的需要来理解。
“宋明理学”这个概念,是中国学术史上一个比较有确定性的名称,可是这个名称要细究起来也不能说是完完全全的科学,是大家约定俗成的。因为宋明理学诞生在北宋,可是一直延续到清代,因此如果按照这段历史来讲理学的体系,应该叫“宋元明清理学”。可是这个叫法显得有点长,所以习惯上就用“宋明理学”这个概念来指称宋元明清的这个体系。
当代著名哲学家陈来教授成名作,朱子学研究的里程碑之作,深入了解宋明理学必读书!
长久以来,有一种观点,认为中华文明是农业文明,而农业文明是保守的、安于现状、抗拒变革的。也有人认为,儒家思想是保守的,是反对变革的。这些观点在今天也仍然被一些人所秉持着。
热烈欢迎大家参加我们明代哲学系列会议的第五次会议。前面我们关于王阳明、方以智、刘宗周、湛甘泉,都举行了年度会议,第五次是关于东林学派。这个系列将来我们还会不断地继续下去。
我为国学热和传统文化的辩护与捍卫,我对文化民族主义和文化保守主义的阐发和坚持,从不回避作为儒学在当代中国的代表发声。我分析自己这样的心态,有点像冯友兰《新原人》写的序的那种心态。这种心态当然是一种儒家文化的表现。
现在,想的、做的比较多的是应该怎么进一步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社会各方面发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积极作用。同时,要能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为整个当代中国文化和国民的一种精神气质。
与西方学者观察西方现代化过程不同,我们认为中国文化对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性不仅在于由工作伦理体现的生活价值观,还在于执政党领导的政治价值观。前者所影响的是经济活动,后者所影响的是中国现代化的全面建设。中国式现代化和改革开放,由党和政府统领部署、规划领导、统筹组织,优化协调,这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点。
本书收录陈来教授的论文十七篇,一方面辨析了王阳明、梁启超、胡适、熊十力、徐梵澄等思想家其哲学观点中的未尽之意,探讨了近代以来中国哲学的现代化问题,同时,还回应了西方思想界对儒学的批评,在中西文化的对比中深化了对儒学的认识。
刚才听了四位专家学者的报告,我这里想谈谈个人的一些感想,算不上是总结。当然,这个感想不是以坚实的研究为基础,而是因第一位报告者梁涛先生的题目,与最后的一位报告者薛柏成先生的题目,都是讲“儒墨互补”的问题,我想就以此来谈谈自己关于“儒墨互补”的感想。
本书所收,其中儒学的大部分是从我2017年以来所写的各类文章中选出来的,此前没有收入过我以往出版的书中。
辛冠洁先生,自他在文革后任职哲学所以来,学者都称他为辛公,我自然也不例外。我最早听闻其名,是70年代末,从和张岱年先生的谈话中知晓的。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他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中国哲学史方面的领导,张先生是全国中国哲学史学会的会长,都负有指导、推动中国哲学史学术发展的责任,所以这个时期他和张先生的联系还是比较···
在中国古代,家风的传承往往是与家训、家规结合在一起的。家训家规是一种以家庭为范围的教育形式,古已有之。中国历史上以家训为名的著述在南北朝已经出现,后来绵延不断,直至晚清民国,是我国教育文化的一个重要方面。
郭齐勇教授寄给我一套《吹沙集》,并希望我写一点读后感,对此我颇感踟躇。因为,《吹沙集》作者门下有很多学生,他们不仅与作者相知很深,而且对《吹沙集》也都有深入的研究。比起他们来说,对此书表示一些看法,我应当是没有什么资格的。那么,我又为什么同意写这篇“书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