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做一个讲座,谈到孔子为守孝三年的辩护。根据那时的礼法,父亲去世,守孝三年,不能吃好的、穿好的。孔子说,对一个君子,这不是外在的硬性要求,而是即使他吃好的,也尝不出味道。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了两个月前一个人吃烤鸭的经历,顺嘴给听众讲了。但讲着的时候,发现其实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强忍着讲完了这个例子。
对于今天的人过母亲节、父亲节,我向来不以为然。当然,也不是刻板地严峻拒绝,就是过与不过都可以,也会利用这个日子,请家人吃饭聚会,轻松地玩儿一下,与过中国传统的节日完全不同。
罗素说:人生下来的时候,只是无知,但并不愚蠢。愚蠢是由后来的教育造成的。
过节事小,气节事大,不可不察也!
昨天发了一篇文字《为什么当今越来越缺少好文案?别急,今后会更缺》,收获不少共鸣。与朋友互动,有一些文字,整理如下,作为后续
这是作者考察极权主义哲学家的著作和遗产的系列文章的第五篇。
昨天,2019年6月10日,己亥年端午节小长假后第一天上班,从中午到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有三个朋友代表其所在单位,向我不约而同地发出同一个要求:推荐文案。
有个成语“放饭流歠”,说的是为父母守孝三年,三年期间不能大口吃饭、大口喝汤,即守孝期间不能吃得没心没肺的,要神情端庄,端起饭碗就想起父母的恩德,别那么没文化、没教养。这当然是很高的要求,您不一定能做到,做不到,认同这个意思,就行了。那是不是三年以后,就可以大吃大喝了?别那么死心眼儿啊!三年以后,您就养成习惯了嘛···
这是作者考察极权主义哲学家的著作和遗产的系列文章的第四篇。
蹭一下你姐林志玲的热度——看你们在朋友圈如丧考妣似地议论你姐林志玲嫁人的话题。想起了11年前的一组电影评论。
整理一下朋友圈零星的文字。
这是作者考察极权主义哲学家的著作和遗产的系列文章的第三篇。
这是作者考察极权主义哲学家的著作和遗产的系列文章的第二篇。
有些作家的作品显然与极权主义关系密切,虽然这种联系未必公平。人们该如何阅读和阐释那些作家呢?最近一些年,这场辩论已经包括了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埃里克·霍布斯鲍姆(Erik Hobsbawm)和文学理论家保罗·德·曼(Paul de Man)等人,前者因为对共产主义政权的温和态度而遭遇尖刻的批评。不过,这里,我将焦点集中在四位哲学家---卢梭···
早上收到一位北方朋友的微信——他喜欢读古书,也利用自己的公余之暇,整理本地稀见地方古代文献,为此放弃了许多追求现实荣利的机会。可是,他单位领导却非常反感他读书古书,曾在大会上批评:咱们有的人不与时俱进,到现在他读的书那个字还是竖竖的……
“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近年来,网络便捷,瞎掺和的人越来越多,这句话的弊端也越来越显现了。这种浑话最害人,杀人无数,断人慧根无数。它让人泯灭求阙向学之心,而固执于一己之鄙陋,不思上进,不见贤思齐,不更过从善。
诱人子弟妇孺入戏曲迷途者,当受什么刑?
现在的话剧,多数不是用话演剧,是用无味的字凑成的句子演剧,演谁都一样。连翻译了的外国名剧也被格式化无味寡趣——那次看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戏剧大师奥尼尔的经典《榆树下的欲望》,台上三个男角色直撅撅地戳在台上,深呼吸、大喘气,大开喉咙,张开上软腭,说台词儿,若人物没动作,观众坐得远,眼神儿再不好,几乎不知道哪句词···
听秦腔任(哲中)派传人任新民的《软玉屏》:“几杯美酒变沉醉”,单是这一句,就非常动人了!尤其是“由求辙”的发音、拖腔,非常美。
“对我来说,学问和教育从来是同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