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文明的根性,至今难以改变,也已表现为底下中西文明体系对抗的根本冲突。自由、人权、法治、国际法,乃至以个人自由为根本的西方民主,其实均源于西方的本质实体观与超越律法观。崛起中的中国,显然处处在挑战西方文明在过去几百年所建立的这些典范。虽然他目前所表现的,似乎主要是民族主义式的权力意欲,然而背后实有更深沉的文···
所谓“现代舞”,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跟随无厘头、无病呻吟、故弄玄虚的“现代音乐”而起的——所谓潮流所及,必然会波及并影响所有文化艺术门类,各艺术门的妖怪们会应运而生,舞蹈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让我静静。我一定火不了,也不想火了。你们看我所言所写,全是违忤大众的逆言,公号上每发一篇,固然增粉,必有取关。这样怎么会火?
某友发来一段视频,视频中人说测试一个人是否有做学术的性格心理等等,他朗读了一段据说是西方哲学家黑格尔写给朋友的信,信中批评《论语》不是哲学、虚伪。看看读到这封信的人是愤怒还是冷静,如果是愤怒,就不适合做学术,因为其封闭、不开放云云;如果是冷静,大概就适合了。
面对层出不穷的怪异世相,人们的反应无非两种:一种是含笑不屌;一种是含屌不笑。许多人给我发短视频:某脊梁级院士在接受采访中植入广告,严重违反什么广告法。我对此含笑不屌,一点儿也没感到惊讶。
如果我们仔细读《论语》,会发现孔子在有心地对两个范畴进行创见性的发挥,一个是“仁”,另一个就是“君子”。后世更多把眼光投向了“仁”,却对“君子”多少有些忽略了。其实,“君子”是“仁”在具体人格上的展露,也是“圣”的一个升进式过程的呈现。
赛先生、德先生与和先生代表着可持续发展的三个支点:经济发展、社会公正和生态保护。与“和先生”同行,人类才有可持续的经济和可持续的民主。不要让经济发展抢了“和先生”的地盘,这地盘是人类最后的家园。
很难相信,2020年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带出了一场以口罩为主角的东西文化之争。一个小小的口罩,却关系着自由的命脉,戴与不戴,成为自由与专制的分水岭。口罩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在人类生活中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物件,突然就卷入到全球文化冲突的旋涡之中。我要是口罩,一定受宠若惊,愧不敢当。
人在世上混,若侥幸得名得利,此天怜也,派谴愚庸以供养我,酬我前世所积之功德,故我内心须明白天心,不能飘,以为自己真有能耐,用敝乡俗话说:“别把运气当本事。”今天的名人收割愚庸韭菜,却都认为是自己的能耐,此负心欺天之妄,难怪频见荣福消亡、人设崩塌。
宗萨钦哲仁波切说:“不落入极端是最高的戒律。既不做吸烟者,也不做骄傲的不吸烟者;不做说谎者,也不做极其做慢的不说谎者。
标题套用了《庄子》的“吾生也有涯,而知(智)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现在的书真是太多了,生命有限,书海无限,读什么书,如何读书,其实是更加困难了!
我不喜欢看足球,所以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因看足球而走进恒大的足球场。
民间生活把我们内在的四端之心启导了出来,教会了我们做人的根本。而这些耳濡目染体验到的“仁义礼智信”、“善良”、“和平”,与被天天灌输给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仇恨”“斗争”理论,反差竟是那么强烈。
一般中国人骨子里是崇尚奢华的,即我要比你吃得好才算我成功、幸福—人心崇奢的深层原因,追究起来,恐怕是人多资源少带来的生存即吃饭的危机感,所以,我一直认为美食背后有深层的吃饭焦虑。
记得中学时从报纸上读到一篇文章,大意是:日本人嫌自己国土面积狭小,于是鼓励国民在别国做生意、做事业、建大楼,日本7由此拓展了国土面积。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引起了全人类的高度关注和警惕。作为哲学伦理学工作者,我们可以从道德哲学的角度反思这场肆虐人类的疫情,并加以理性分析和科学应对。
京剧圈里,说起丑角,必谈萧长华,今天京剧的文丑,也大都是萧门弟子。萧氏作为京剧丑角泰斗,其技固善,然尺有所短,就怕比较——《连升店》是萧长华先生的拿手戏,也很可能是他先演的,已知的记录有他和程继先合演过,很可能在他之前就有人演过。我无暇考索。但是,从表演来看,与秦腔丑角樊新民的《连升店》相比,萧的这出戏就几乎不···
某兄在国外生活多年,早上来信息聊天,谈到有没有遭遇种族歧视的话题。他说:“我特别烦别人讲什么种族歧视。歧视我,我也觉得没问题。自己表现得是个人渣,别人厌恶人渣,这不叫歧视,叫正常反应。”
常有学者用这样的说法向国人说明《论语》的重要性:“《论语》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相当于《圣经》在西方文化中的地位。”
今天要分享的文章是多年前在同济讲《诗经·凯风》的讲稿,以及去年在无锡国专诗经会讲中的一些思考(点击蓝色链接可查看详情)。以此纪念我的母亲(参拙文《漂泊在家乡的土地上》),以及,献给天下所有劬劳而圣善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