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病床上的后悔真能让我们看透人生中真正重要之事吗?对此,我们有很好的理由表示怀疑。如何发现人生中真正重要之事?一种方法是询问濒临死亡的人。他们或许拥有一个视角使其更清楚地看到什么事其实无关紧要,什么事才真正重要。死亡即将来临的前景让他们不屑于追求金钱地位或在鸡毛蒜皮上纠缠,使他们看清楚真正令生活值得过的好东···
当今世界的特征与其说是噪音无处不在倒不如说安静已经不可能了。不是说我们听不见信号,而是说信号多得让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接收、反思和体验。比如新闻通常都是以一摞纸的方式每天送到你家门口或放在咖啡馆的架子上或每天特定时间段的电视新闻。现在却是一刻也不停顿的信息流:喧嚣不堪喋喋不休---是的---但就像世界本身一样沉重和令···
在学界的专业术语中,研究我们知道什么和如何获得知识的学问被称为“认识论”。20世纪80年代,哲学家理查德·罗蒂(Richard Rorty)宣称认识论已死,早该滚蛋了。在罗蒂和那个时期的很多思想家看来,我们需要知识理论的观念是建立在早已过时的笛卡尔假设基础上,即认为心灵是大自然的幼稚镜子,他敦促我们将婴儿(真理)连同17世纪理性主···
法国历史学家皮埃尔·古贝尔(Pierre Goubert)告诉我们,在国王路易十四加冕典礼那年1654,法国人的预期寿命是25岁。在每个村子的中央都有一个公墓区,死亡定义了人生。这与我们当今形成鲜明对比,生存不再是短暂的,如果回顾作家莫泊桑(Maupassant)的隐喻,就像一闪而过的列车般转瞬即逝。对我们来说,死亡不再位于生存的核心地带···
勒内·吉拉尔最著名的书《暴力与神圣》和《替罪羊》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它们是在孤独中产生和形成的智慧工程。严肃战略似乎在此发挥了作用:思想内容深刻,文笔流畅,论证严谨,表述优雅得体。人们可以想象到每本书背后长时间辛苦的思考和孤独的探索。
本文标题中的厌女者指的“是我”(c’est moi),这是法国作家福楼拜(Flaubert)在《包法利夫人》中使用的词语。
圣诞节这天,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为全体国民送上一份“大餐”,但很多人并没有胃口来享用它。真相在于它根本引不起任何食欲,与其说是现场烤制的美味倒不如说是廉价的速冻食品。首相的贸易协议并非“天大喜事的好消息”,只不过是对特殊亲密关系已经沦为纯粹交易的最终确认而已。
哲学教导我们如何面对死亡,这是获得自由和生存的关键。
我们都很熟悉下面这些话:只有失去了之后,你才意识到曾经拥有的东西。
可以说,我的整个成年生活一直都是在逃避童年的影响——现在我很少再想到童年了,如此说来,这是成功的逃逸。回顾童年总是让我感到悲伤,有时候还非常痛苦,因此,大部分时间我都禁止童年闯入意识的前沿:这与宣称童年对我没有产生任何影响的说法大相径庭。
本文讨论了热衷长生不老的坏脾气老头的问题。
思考就是把自己局限在单一想法内,就像天空中的一颗星星,你静静地站立一整天。
本文解释了临终时刻为什么更重要。
新冠疫情时代的黎明,量子般跳跃进入现在已经广为人知的全球社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巩固,其发展前景已经赶超几十亿人的设想。
西尔翰·莱昂斯(Siobhan Lyons)发现自由意志的到来并非没有代价的。
阿尔贝·加缪清晰地面对人生的条件。
我们已经不愿意承认死亡是人生的必要组成部分。新冠病毒疫情或许给我们更加切合实际的死亡态度。
对21世纪的大战略而言,若值得写出来就必然需要纳入全球战略元素。
两本新书旨在阐述贤能政治的道德失败,但是,我们能够支持一种更加公平正义的社会,同时无需放弃贤能的追求。
本文是对约瑟夫·克伊金2020年在本刊《要点》发表的“令人痛苦的智慧”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