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讓允恭 論知行 中體西用須乘馬;立國安邦 迴天地 古往今來有新儒。
天下苍生能回到本位,病毒也回到本位,都能「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天地自然的共同体、血缘人伦共同体、政治社会共同体、文化教养共同体,人们在「天地亲君师」的四个共同体的场域结构之中,大白其情,敬畏以之,也就能安身立命。
读《论语》一定要回到我们的生活世界里去。在现代的社会中,信息是堆积的、知识是构造的、智慧则是生命的生长。《论语》重要的不是概念的定义,而是当下亲切地要我们自己去体认。
“生命”概念可以说是儒学最核心的内容,这无疑是大家所认定的。中国人谈存在、价值、实践、知识,可以说都是从“生命”作为原初点而展开的。
本论文旨在经由沈清松先生这些年来所提「多元他者」这一重要哲学语汇,去反思儒教与基督宗教的根本论题,并且试图经由「慷慨」与「外推」等方法展开论述。
「存有三态论」融摄儒、道、佛三教及西方宗教哲学,而以「存有的根源」、「存有的开显」与「存有的执定」三者为体系建构支柱,它重视在现代化(外王)的历程中重新调适公民正义与心性修养(内圣)的方法途径。一方面恰当的调适而上遂于「道」,另方面则具体而落实于「生活世界」之中,在「多元」中调理出「一统」。
儒教是教化意义为主的宗教,和基督宗教是强控制的宗教不同,基督教强调的是对于绝对的、超越的人和神的一种信靠,但是儒教强调的是内在的觉性,它是觉性的宗教,差别太大。觉性的宗教重点在于怎么样做功夫,让那觉性彰显出来,所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修养功夫论的问题。
关于中国哲学研究之话语,其所涉及的有“古典话语”“现代话语”,此两者又分别涉及于“生活话语”“学术话语”,如此一来,就有“古典生活话语”“古典学术话语”“现代生活话语”“现代学术话语”四个向度。
敦禮樂,明易理,入太和,寂然不動。 康詩酒,妙重玄,法自然,感而遂通。
蔡仁厚先生是我的恩师,从师问学四十余年。蔡老师不只是我学问上的老师,而且是我生命中的导师。虽然,在隶属上,我是牟宗三先生指导的博士,但没有杨德英老师(蔡师母)的教导,一个十五岁的青少年,不会走向儒学及中国文化研究之途,反而他可能走向的还是科学之途。
儒教是教,不折不扣,是没有争议的,他确是一个宗教,只是这样的一个宗教是有别于西方一神论的宗教,他是觉性的宗教、可大可久的宗教。这个宗教当然具有教化意义。但是记住所有的教化意义在中国来讲都是内透到我们生命的源头,上透到宇宙造化根源。
林教授由中国哲学合法性、话语与权力的问题引出当代中国哲学研究的困境。这一困境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经典阅读的缺乏,二是学术话语的贯通问题。
西方的重点在“神”不在“圣”,必须回归常态;耶诞节过度的浓郁,其实是西方文明(基督教文明)在整个中国的话语权更胜;儒教是觉性的宗教,基督教是信靠的宗教;应该把“天地君亲师”牌位立起来,塑造神圣教化空间;文化认同危机最主要是来自于话语权的不平衡,要通过彼此交谈对话来解决;必须对现代性给出一个新的反思,防止以“全球化”之···
《论语新识》,读之觉其元气充沛,淋漓尽致,有充实之美,有光辉之大,有大而化之之圣,亦有知其不可知之之神来之笔。有文献之佐证,有历史之考证,有科学之验证,有逻辑之辩证,有心性之体证。此五证,吾所强调者。刘强先生此著作,作为一部平常讲论之作,充分将此五证都体证出来,我个人认为非常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