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在这个社会里,这些人只要祭出言论自由或公民权利这面大旗,哪怕就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都能圈一大批粉丝,拥趸者甚众。这也使得这些人有恃无恐,从不想想自己读过几本书,经历过几次苦思力索,只要念一下自由或权利这道咒语,就什么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质问。社会底线层面上的共识,在相当程度上就被这种人搅黄···
对于晚周诸子哲学缺失一种“哲学何为”的追问,上百年的中国哲学史写作历程,只是“被哲学”的结果。重问哲学何为就是试图重新以“民”的名义思考哲学的事业,其与以“人”的名义之间构成一种鲜明的差异。如同智慧地爱区别于爱智慧的哲学路线一样,不一定在同等程度上相知,却可以在情的层面上同欢喜、共忧患,这也是同作为人的尊严所在。以“···
一种哲学作品读起来未必是“最哲学”的,也未必是“最中国”的,却是“最中国哲学”的,这种意义必定具有时代性。而这种哲学作品以“做哲学”为其创作的主张,不但能鲜明地与之前的哲学活动相区分,乃至使其更像是被哲学所做,则这种时代意义进一步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