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为作者简介:余以为,自由撰稿人,现居广东。 |
一个女权家庭的崩解样本
作者:余以为
来源:凤凰国学
时间:孔子二五六七年岁次丙申八月十四日己亥
耶稣2016年9月14日
一个女权家庭的崩解样本
杨改兰砍杀四子女,自己服毒自杀,过几天丈夫也服毒自杀,一个原本年龄结构不错的八口之家,瞬间只剩下七旬老祖母和五旬老父亲。
刷屏的舆论都集中于贫困,以及扶贫政策的走样。的确,杨改兰所在村庄的低保补助走样了,获得低保补助的全是村干部的亲戚家人。是不是要借此机会严厉惩治村干部的腐败呢?不如反思扶贫政策本身导致的低效。
现行低保补助发放方法,以人均收入为标准,似乎公平,却忽略了稽核成本,执行中难免走样。更简单的方法是“纾困不济贫”,以家庭老、幼、病、残人数减去劳动人口,按人头发放救济金,省去“民主评议”一环,而人口数据是政府必须掌握的。
再说,杨改兰家庭只是相对贫穷,并非活在生存线边缘。贫困是杨改兰自杀的因素之一,但算不上主因,主因还是家庭小环境,特别杨改兰的祖母杨兰芳。
杨改兰杨兰芳祖孙两代入赘,这是个母系家庭。不仅母系,而且女权。
杨兰芳的入赘丈夫出走,儿媳妇出走,殴打孙女婿,虐待曾孙。杨改兰自杀之后,孙女婿回“娘家”住了两天,被杨兰芳叫了回来:“这事儿没完”。孙女婿喝农药自杀之后,老太太,拿着菜刀不让孙女婿的棺材进门。
女权和男权都是病,一种病不是另一种病的解药。对于理性的人,这不必多说。对于不理性的人,多说无益,实例为证。我还想借这个案例讲讲母系社会的成因及其衰落。
人类最基础的两个欲望:一个是生存,一个生育。似乎生存优先于生育,但是父母甘愿为子女牺牲的实例不胜枚举,这两个欲望孰轻孰重且不论,假定同等重要吧。女人单独可以生存,也能生育,反之则不行,借精比借子宫容易多了。相对富足的知识分子可能意识不到生育对于穷人是多么难得的资源,尽管大家都同意这个事实:越穷的地方,彩礼占收入之比越高。
穷到了杨改兰家乡的地步,就开始入赘现象多发。可以想象再穷下去,入赘会成为主流婚姻形式,也就是母系社会。母系的社会的成因是女性生育能力重要性,超过了男性的体力优势,几乎所有哺乳动物都是母系社会,父系极其罕见。人类出现父系社会,是摆脱贫困,资源富足的表现。
父系社会,并非女性的悲哀,因为具备生育能力的女性可以从容挑选资源富足的男人而从之。女性的生育能力大致平均,男人赚取资源的能力却天差地别,男人肩负的竞争压力变大了。竞争压力促使社会快速发展,父系家庭愈加繁荣,母系家庭就稀罕了,只存在于边缘化的地区。
母系社会,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少,以貌取人,甚至以歌舞取人就行了。父系社会,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多,必需做家底调查,所以出现了中间人——媒妁。最后发展出复杂的宗法制度、宗族制度,而这些在杨兰芳年轻时全被砸烂了,杨改兰恐怕闻所未闻,社会回复到了原始状态,连亲情都淡漠了。这种状态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恐怕哲学家也帮不了杨改兰。
责任编辑: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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