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上半年,爲了纪念第十期的出版,同时也爲了回顾已有的经验和不足,我们召开了题爲《经典的活化与经学研究的反思》的座谈会。具体发言已在最近两辑分别刊出。与会学者来自不同学科,由于知识背景及研究方法各异,当然也包括精神认同方面的分歧,对于经学是否可以活化、如何活化等问题各抒己见,有时甚至据理力争。
上个月在浙大马一浮书院、最近在复旦历史系,笔者先后参加了两次名爲“经学与文明”、“古代文明比较研究的现状”的学术对话与工作坊,大体祗是最近密集召开的各种人文学术会议的缩影。时下人文学术会议尽管主题各异,却又大都指向同一问题,这就是重新思考文明。
在今年四、五月北大儒藏中心与浙大马一浮书院相继举办的两次学术会议上,主办方都邀请了北大数字人文中心的学者演讲,介绍该中心经学文献智能分析系统的相关工作,标志着近期在全世界掀起巨大波澜的AI技术,已经在经学领域公开亮相。
在回到对未来经学的展望之前,应该点明的是,那种认为经学已死的观点在今天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现代新儒学的存在以及当前经学视角的复归,足以证明传统学术依然具有活力。经学假如要避免成为外在力量的工具,实现真正的复兴,反而应该像东周一样,从庙堂回到自由的民间,独立地面对整个世界。孔孟皆以师道自任,通过对经学大义的重新···
本文首先基于相论视角,区分了人类知识体系中几种对现象的代表性理解,并分别从熊十力、海德格尔两条线索追问出德性易象学的基本思维方式。进而通过《周易》卦序的诠解揭示出易象学的基本内涵,以及易象学对传统中国学术的奠基意义。论文最后从易象学角度初步探讨了时间的意义以及历史本身的先天结构,并对黑格尔、马克思、胡塞尔历史···
《中国研究生》杂志来函,希望我能对研究生朋友谈一点儿学习中国文化原典的建议。蓦然之间,思绪竟回到自己的读书时代。虽然自己所得尚浅,而且从业越久,越是有“仰之弥高,钻之弥坚”之叹,但还是有不少甘苦之言,可以和有志继续从事此道的年轻朋友分享。
孟子其人不仅是先秦诸子之一,其书也是宋以来“十三经”或“四书”之一,两千余年来所影响于中国 与中国人之心灵者甚大。自东汉赵岐作注以来,历代注释解说极夥,每随学术之进展与时代之变迁而有所发明,于中亦可见《孟子》所蕴之深,可以不断探究阐释。本书作者自2004年起在复旦大学“中国经学史”课上开始讲授《孟子》,其后研精覃···
自孔子出,世人始有作圣之途辙可循,是即夫子所谓学也。盖孔子之前未尝无学,惟普通人尚罕因学而觉者耳。因学而觉,即所谓“下学而上达”,以人道而通乎天德,然则学即孔子成圣之工夫也。故欲明孔子成圣之工夫,必当求之于孔子之所谓学。
本刊由若干学术同仁发起,旨在赓续经学传统,推动经学新变,重塑经学与时代之联系,并为学界同仁提供一学术交流园地。真诚期待海内外经学研究同仁不吝赐稿,以飨读者。
《新经学》第4辑
能够真正接续孔子的两支是德行与文学科,前者传道,后者传经;前者学孔子之人,后者传孔子之教。但古代学术的传扬显然不只是纯粹的知识形态,而是各有其体用。德行科偏于乐教,文学科偏于史学,后者也就是“数度之学”。
反传统与西化固然是新文化运动所提倡的关键内容,但在何种意义上可以算作新文化运动与“五四”的基调?同样,人所艳称的所谓个性解放、反专制、反抗帝国主义云云,尽管也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应有之义,但在何种意义上与颠覆传统形成有机的联系,依然是考验史学界的重要课题。
直接导致经学在二十世纪衰落的原因,应该是1912年以后经学这门学科的消亡。学科的消亡使经学失去了其应有的载体,被分割为文史哲三个学科,成为所谓“人文学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