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赵祯一生遇到过三位让他砰然心动的女子,第一个是富商王蒙正的女儿王氏,仁宗欲聘她为皇后,但垂帘听政的刘太后认为,王氏“妖艳太甚,恐不利于少主”,硬是棒打鸳鸯,将王氏许配给她的侄子刘从德,同时为仁宗立了郭皇后。
前几天,有媒体朋友采访我,顺口问了一句闲话:“吴老师,你还追《清平乐》吗?好多人都弃剧了。”我哈哈一笑。
在中国,相信许多人都应该读过(或听过)西方法学史上的一个经典案例——17世纪初英格兰大法官爱德华•柯克爵士与国王詹姆斯一世的故事。
电视剧《清平乐》里有一个老谋深算的权相吕夷简,吕夷简这人确实不简单,他所在的家族河南吕氏更不简单。
景祐元年(1034)八月,二十五岁的宋仁宗却大病一场,“累日不进食,中外忧惧”;“侍医数进药不效,人心忧恐”。
正在看电视剧《清平乐》的朋友会发现,剧中,不管是朝臣,还是市民,抑或是宫中的内侍、宫女、后妃,都称宋仁宗为“官家”。有网友问:宋朝人真的习惯称皇帝为“官家”吗?这是真的。宋人在不那么正式的场合,确实习惯以“官家”称呼皇帝。
这几天在追看电视剧《清平乐》,原因只有一个:这是第一部以宋仁宗为主角的连续剧,恰好我刚刚出了一本《宋仁宗:共治时代》,新书与新剧十分般配。
正在播出的电视剧《清平乐》讲到被立为皇后的曹丹姝在入宫之前,曾有过一段不愉快的婚史。这并不是编剧的虚构,历史上的宋仁宗第二任皇后曹氏确实结过婚。
说到宋仁宗的身世,许多人都会想到“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而正在播放的《清平乐》电视剧却避而不提“狸猫换太子”。这么处理是对的,因为“狸猫换太子”实际上是明清时期的民间艺人胡乱编造出来的,并不是史实,而且故事也排得不咋的,不值得拿出来的演绎。
宋仁宗究竟是平庸之主还是后世帝王效仿的对象?这个问题一直存在较大争议。
狗肉,很久很久以前就进入了中国人的食谱。早在先秦之时,中国人就将家养的狗分为三类:“一曰守犬,守御田舍;二曰田犬,田猎所用;三曰食犬,充庖厨庶羞用。”
从元明清时期的包公戏、杨家将、狄青故事,到今天的包青天电视剧、戏剧,宋仁宗一直充当背景板、路人甲的跑龙套角色。现在,仁宗皇帝终于在电视剧《清平乐》里成了主角。
一部小说成就一门学问的,似乎惟有清代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为“红学”。一幅画卷成就一门学问的,似乎惟有北宋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是为“清明上河学”。
南宋绍兴十一年十二月廿九(1月27日),元旦前夕,岳飞及其长子岳云、女婿张宪被执行死刑。据说岳飞死后,岳家后人立有家规:过年不吃饺子,不放鞭炮,不庆祝。但这一家规究竟始于何时,却无从考证。
佛门寺院,本应远离红尘;佛家弟子,亦当六根清净。不过在宋代,寺院与寺僧都出现了非常明显的世俗化,比如僧人可成家立业,在京师,“大相寺僧有妻,曰‘梵嫂’”;在广州,“僧有室家者,谓之‘火宅僧’”。岭南寺僧娶妻的现象尤其普遍,据宋人记述,“广南风俗,市井坐估(即经商),多僧人为之,率皆致富,例有室家,故其妇女多嫁于僧。”
当人们说起西方社会的福利制度时,往往会注意到它们的“福利病”,比如过度福利的问题,以及由此造成的“养懒汉”问题、财政赤字与高税收问题。我这几年检读宋代笔记,却发现现代社会的这些“福利病”,其实在宋朝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我经常在微博上看到这样的信息:某地的“绿色”大萝卜(或者其他农产品)大丰收,价格极贱,每斤五毛钱,但仍然没有人收购,眼看就要烂在地里了。跪求网友转发信息,希望收购商帮帮当地农民。每次看到这种信息,我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因为我在广州菜市场买大萝卜,一斤要几块钱。
宋代距今已有千年了,中间还发生无数次的天灾与战祸,但还是有一部分宋朝的建筑物存留至今,让今人得以一睹千年前的建筑风采,如建于北宋大中祥符年间的浙江宁波保国寺大殿,建于皇祐年间的河北正定隆兴寺转轮藏殿,建于北宋中期的山西长子县文庙大成殿、重修于崇宁年间的太原晋祠圣母殿,等等。
两宋的财政岁入,基本上都保持一亿(贯石匹两)以上。北宋治平二年(1065)的数字是11600万(贯石匹两)——这个数目并不是北宋岁入的最高额,却已是唐代最高岁入的一倍;其中货币性岁入为6000万贯以上,比重超过了50%。
关于中国的近代化,居然存在三个不同的时间开端,分别为“宋代近世”论者提出的两宋时期,“资本主义萌芽”论者提出的晚明,“冲击—回应”论者提出的晚清。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国家的近代化,怎么可能有三个不同的时间开端呢?